我们摘柿子散文
我们摘柿子散文
今日是星期天,我早早起来整理好三轮车就往岳母家开去。昨晚岳母来找我,说是想把自留地的老柿子树摘了,柿子熟了,扔在地上惋惜了。岳父不在,这种事我义不容辞。
不过,等我给三轮车加好油,赶到自留地
我们摘柿子散文
我们摘柿子散文
今日是星期天,我早早起来整理好三轮车就往岳母家开去。昨晚岳母来找我,说是想把自留地的老柿子树摘了,柿子熟了,扔在地上惋惜了。岳父不在,这种事我义不容辞。
不过,等我给三轮车加好油,赶到自留地时,岳母和我儿子(儿子昨晚在他姥姥家过的夜)已经在劳碌了,连忙停好三轮车,捡最重的活来干。这是棵五六十年的老柿子树,树冠枝叶交织,遮盖四五间瓦房是不成问题的。树干粗大牢固,跟牛肚子似的,一个人两手是抱不拢。树皮斑驳如鳞,疙里疙瘩,摸上去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沧桑的感觉。我身手还矫捷,攀住一根树枝,腰上一运劲,两脚一通乱蹬,终于上了树。
柿子树是一种很惊奇的树,别看它长得高高大大,枝繁叶茂,可是不会见到一只鸟雀在上面筑巢,因为它的枝干分叉极少,往往是光秃秃的一戳到顶,然后开枝散叶,开花结果。一到了九十月间,看到的'柿子树不仅是硕大如掌的肥厚叶片,更多的是红彤彤如宝石一般的果实,这果实就是柿子,它们成群结伴,一晚上就拉起了队伍,包围了树冠。我们村西面的坡地上,到处都是这种参天耸云的大柿子树,若有闲情,真可以当景致来看呢。我想先把树顶上的硬柿子勾下来,看看情形,却有了三分怯意。爬是可以爬上去的,就是没有立足之地,脚下没有树枝可踏,空荡荡的,秋风只往裤管里钻,树枝晃晃悠悠,光听那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就有失去重心的眩晕感,两手死命地抱着树枝,哪里还能去勾树顶上的柿子呢。而且牵强爬上去,勾下一两个,柿子摔下来多半毁容了,得不偿失。进不是,退不是,好在旁边有些柿子可以勾着,没方法,先找软的捏吧。
从树上下来,岳母已经将落下的柿子捡拾了一多半,一个个布包被她喂得都成了小胖墩,用手掂了掂,足有二十多斤重了。不过我们知道,这样的老柿树上结的柿子,很难卖出好价钱的,主要是品相有点差,红彤彤的小圆脸是长得好看,跟青春期的少女一样,美中不足就是有点点的雀斑,这就很难“待价而沽”了。比不得长了五六年的少年树,生命力旺盛,有化肥农药服侍着,一个个催得面如圆月,肤似凝脂,自然嫁个好归宿。
我握着钩子接着在地面上作战,慢慢地有些勾不着了,找来梯子,高度是有了,麻烦得是不能随意活动。一勾子下来,柿子可听不懂人话,有的就往你身上飞来,打在身上还无所谓,有衣服隔着,权当按摩了。要是不慎砸在头上,乖乖,没点铁头功,还真有些受不了。这还不算倒霉的,要是碰上个成熟的软柿子掉下来,可有的瞧了!软柿子先在你头上啪的一声开花,然后顺着发丝流下来,粘在你摸了大宝的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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