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宋代女性诗词的对话情境与叙事艺术.doc论宋代女性诗词的对话情境与叙事艺术【内容提要】为了揭示宋代女性诗词的叙事艺术和审美内蕴,运用所以, 这些作品充分显现了女作家同自然界的花草灵犀相通,自然合一的兰心蕙性与多情敏感。桂花幽香暗袭,李清照赞美它“终日向人多蕴藉”( 《摊破浣溪沙》) ;梅花窗外独放,朱淑真感叹“唯有梅花无限意,对人先放一枝春”( 《冬日梅窗书事四首》其一) 。她们把花看作能与自己心灵沟通的伙伴,向花吐露内心的隐情, “醉莫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 李清照《蝶恋花· 上巳召亲族》) ,表面上是让花理解自己“莫插花”之情由,实际上表明自己爱美,留恋美的心愿。宋代女性作家与禽鸟的对话,更显得富有灵性,因为禽鸟本身就具有自己的“语言”体系,而聪敏的女性作家天长日久地独处闺阁,便能听懂它们悦耳的话语。“梁燕语多终日在,蔷薇风细一帘香”( 李清照《春残》) ,就是女作家们烂漫年华闺阁生活的真实写照。她们呼吸着花的清香,耳边萦绕着紫燕絮絮叨叨的话语,想象着鸟儿幸福自由的生活,仿佛心灵与鸟儿结盟,萌生出不尽的感触和柔情。如李清照的《怨王孙》: 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莲子已成荷叶老,清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美丽湖光山色向作者表示着友好与亲呢,那衰老的荷叶,新熟的莲子,含露的花草,皆令人赏心悦目。特别是沙滩上眠卧的对对鸥鹭,因为作者将要归去,便生出无限留恋, “似也恨,人归早”! 通过这一组沉默的心灵对话,细心的作者以写实的笔墨,以鸥鹭眠卧沙滩的体态“语言”,表达了自己陶醉大自然美丽风光,眷恋大自然精灵的情怀。宋代女作家朱淑真一生情爱无所附丽,在与人间感情沟通的渠道被堵塞的孤独境遇里,她转向大自然,同自然界人类之外的生命进行交流: “从今始信恩成怨,且与莺花作淡交。”( 《恨春五首》其三) 高洁孤傲之梅花,是她心灵的慰藉,自由结伴飞翔的禽鸟,更成为她生活的伙伴,也成为她喜怒哀乐的晴雨表。“双燕呢喃语画梁,劝人休恁苦思量”( 《伤别二首》其二) ,这是多么温情的劝解与安慰! 但燕子却不是始终都对作者说着柔情暖心的话语,更多的时候,它是以嘲讽炫耀的姿态,欺凌着多情执著又敏感脆弱的女作者,如《羞燕》: “停针无语泪凝眸,不但伤春夏亦愁。花外飞来双燕子,一番飞过一番羞。”面对这位从春愁到夏含泪凝眸独坐的女子,那双飞的燕子“一番飞过一番羞”,这种无言的“体态”语言,是以“双”飞的炫耀式的动作,在“羞辱”“独”坐无伴的作者,深深地刺痛了这位敏感女子脆弱的神经! 诗题曰“羞燕”,是一个被动语态,是被燕所羞,或者是作者看到双飞的燕子感到害羞, 无论哪种理解,作者都是被动的“羞”的承受者。是啊,人间的精灵,你们应该理解孤独的滋味! 可以说,在这些作品中作者不是将鸟儿拟人化,而是将鸟儿完全地人化,把鸟儿作为对话的主体。作者仿佛不是在作诗,而是在写剧本,将人与鸟儿的对话写得极为生动,极具表演性,在悲伤的情感之中添加了一缕惨烈的幽默,闪现出一种痛心而凄苦的神情,把诗变成了一种短小精炼的悲剧。三、自我言说的对话情景著名文学理论家童庆炳说: “艺术则主要是帮助人类跟自己的内心对话。”宋代女性作家与自己的心灵对话,是作家诉求于女性自我,向内心深处开掘,达成心灵宣泄,实现自我情感救赎与内心平衡的一种存在模式。这与男性作家俗文学中洋溢的“阳刚、热烈、活
论宋代女性诗词的对话情境与叙事艺术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