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奥斯卡导演的吐糟
张翰 他们来自三个不同的国家,拍完全不同的电影,奥斯卡让他们走到一起,从不同的电影经历出发诉说相同的电影感情。斯科塞斯和克鲁尼热衷讲故事,戴德利和佩恩倾向提问,而哈扎纳维希乌斯最低调。他们也都有共同的障碍:自没了谈论那部电影。
米歇尔·哈扎纳维希乌斯:每个人都跟我说《艺术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信了,然后我在法国拍了两部成功的片子,我说:“也许他们错了,也许我能拍,也许不是没可能。”预感告诉我《艺术家》会是好片,会是我乐意为之付出2、3年的电影。
乔治·克鲁尼:有些题材是我的菜,我得找到我拍出来我自己喜欢看的题材。但有些题材,我不知道怎么弄,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去做。回乔治,《总统杀局》你要同时决定好几件事——制片,写剧本,表演,导演。
乔治:政治题材我已经搞了好多年了。我喜欢那类角色。这是决定性因素。写《晚安,好运》因为我疯了,因为我被人叫做叛国贼,因为我提出把人送去战场前应该问问人家的意见,我找到了在电影里表达自己的方法。电影,还没到我心甘情愿地每天与之厮守的程度。所以我坐在这聆听几位真正的杰出导演的经验,我没他们做得好,而且我从他们的电影里偷取好东西。
马丁,你是活生生地证据,能证明没专属题材这回事,你可以从一个类型转向另一个类型。
马丁:我是尝试。
故意的吧?
是,比如《雨果》,我妻子读了原著,说,“你该拍这个故事。”我没立刻去读它,我联系了演小男孩的那个演员,确定了讲梅里爱的想法。因为有哮喘,我从小被父亲带着去看电影,所以我跟我亲人有种强大的情感和心理上的联系来自电影,我妻子说:“来吧,拍一部你女儿能看的电影。”《雨果》就是这么来的。我女儿她刚满12岁
她没看《赌城风云》吧?
马丁:我给她看的第—部电影是《好家伙》。
乔治:让她慢慢来。
电影开拍第一天你们有什么感觉?
亚历山大:看着所有那些大卡车,那些身形魁梧满脸胡须的肌肉男,看他们搬运器材,狼吞虎咽地吃早餐。看到这些我就害怕,那些美国电影业说拍电影需要的器材永远让我感到害怕,我怕它们破坏我要拍的那些人与人之间的隐私。
你在想什么?
亚历山大:当我喊:“开始,”我在心理上就想离开片场回到学校,拿着我的超8摄影机,就只有我和演员还有我的摄影机。我必须得跟面前的演员有那种私密的感觉。
米歇尔:开拍第一天我真的提心吊胆:“为什么我在这儿干这个?为什么我要指挥这这些人干这事?”我想回家陪我妈喝杯热巧克力看电视。
斯蒂芬:第一天我先排练预演,同时把排练过程拍下来,拍着拍着我就忘了这是排练还是拍电影,避免了第一天的紧张感。
亚历山大佩恩:马丁,你第一天是倾向于拍简单场景还是复杂场景?
马丁:通常我是偷偷溜进去的,就像把脚趾头伸进水里。比如拍《愤怒的公牛》,第一天开工,那是迈克尔·查普曼(摄影师)第一次拍黑白片,我们之前已经做了很多试验,第一天只有德·尼罗的几个镜头,都很简单。后来我们没看到过这些镜头拍的怎么样,因为他们把那些胶片都放进了彩色显影液里(毁掉了)所以,我们很幸运。
亚历山大:……没有拍复杂场景。
马丁:除非你有能力操控全场,否则不要拍需要依赖很多技术细节才能完成的场景。直接面对演员,拍出有戏剧力量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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