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宣王料民与西周的人口统计的论文.doc浅析宣王料民与西周的人口统计的论文
摘要:在我国人口史上,关于2800年前的宣王料民,学者虽提出过种种推测,却一直没有经得起推敲的说明。它不是旧制度的复兴,不是对逃人的缉捕,更不是解放奴隶。它透露出来的是西周的人口统计方法,由于人口数量在当时是国家的重要机密,通过间接的方法进行人口调查,在古代世界各国这是相当普遍的人口统计方法。
关键词:西周人口;周宣王料民;人口统计
《国语·周语》曰:宣王既丧南国之师,乃料民于太原。仲山父谏曰:“民不可料也。夫古者不料民而知其少多,司民协孤终,司商协民姓,司徒协旅,司寇协奸,牧协职,工协革,场协入,廪协出,是则少多、死生、出入、往来者皆可知也。于是乎又审之以事,王治农于籍,搜于农隙,耨获亦于籍,弥于既蒸,狩于毕时,是皆习民数者也,又何料焉?不谓其少而大料之,是示少而恶事也。临政示少,诸侯避之。治民恶事,无以赋令。且无故而料民,天之所恶也,害于政而妨于后嗣。”
这是一段关于西周人口统计方法的记载,然而自韦昭以来,历代注《国语》者皆未给出透彻的解释,致使20世纪以后撰写的通史、断代史、人口史关于西周的人口统计大多言词恍惚、不得要领。例如吕思勉先生的《先秦史》在叙述《周礼》的人口统计制度后说:此等政令,使皆能奉行,民又何待于料?则知宣王之时,政令已有阙而不举者矣。不特此也,《史记·秦始皇本纪》谓献公十年为户籍相伍,则自献公以前,未有户籍也。
此话前一部分的意思是如果《周礼》所述人口统计确为西周制度,那么必定是到宣王时人口统计已久废不举,故宣王之料民乃振废起弊;后一部分又据《史记》根本否认西周有过人口统计的事实。.如果宣王料民是振废起弊,仲山父则没有理由出来反对,而作为一个国家从来不知自己统治着多少人民,更是荒唐到无以复加。许倬云《西周史》列举了三种推测,第一种推测认为当时西周人口的实际数字与官方统计已严重不符,所以宣王料民是核实人数,他说:仲山父的一番议论透露了若干消息,一方面他指出“古者”如何如何,说明不必经过户口调查。人口统计的资料,已在掌握之中。另一方面。他又指出户口的数字已经少了,何必又大举调查以示弱。实则宣王为了丧师之后要作一次“国势调查”,若仲山父议论的古制仍未失去功能。宣王自然不必多此一举。大约实际人口与官府记录已有了差距,宣王始不得不料民。很可能仲山父也预见
“料民”的后果是人口太少,或人口减少了,遂有何必示人以弱的议论。
但是许氏未敢必信自己的猜测,所以他受了铜器铭文的启发又提出一种补充性解释说:大克鼎的铭文列了一串赏给克氏的田地人民,其中有一项是“井人奔于”。白川静以为可释为原属邢氏而逋逃的臣仆。这段解释如果成立,则不仅有逋逃,而且缉获之后,逃户可降为赏赐的人口,至于料民之举是否也隐含缉捕逃户,则史料不足,未敢妄说。
倘如此说,宣王料民则由一种长期稳定的、传统的社会制度变成一次偶然的事件了,况且《左传》昭公七年楚人芋尹无宇引周文王之法曰“有亡荒阅”,则缉捕逃人是周人的祖宗之法,仲山父也没有理由提出反对。该书还列举了另一种解释,他说:又有人以为宣王料民与另一件不籍千亩的事情都指宣王解放了奴隶,使他们变成了有户籍、纳地租的农奴,但史料原文实无丝毫可以引申为此种“政治改革”的证据。
最后这种解释引自大陆学者李亚农先生,那是五种社会形态理论的产物,当时大家都喜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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