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偏头痛
王月冰 写稿到深夜,偏头痛突然来袭,且来势汹汹,如凶猛洪水剧烈冲击我脑部痛觉神经。我哆哆嗉唆拿起手机给老公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疲倦的声音和工地上的嘈杂施工声。他听了我的述诉后焦急万分,但他能做的,或者说他选择做的只是一场偏头痛
王月冰 写稿到深夜,偏头痛突然来袭,且来势汹汹,如凶猛洪水剧烈冲击我脑部痛觉神经。我哆哆嗉唆拿起手机给老公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疲倦的声音和工地上的嘈杂施工声。他听了我的述诉后焦急万分,但他能做的,或者说他选择做的只是无力地安慰我,叮嘱我自己用热毛巾敷一下,不要再写稿了,马上休息。是的,他的事业太重要了,他要让我住带花园的房子让我坐高档桥车,这是他爱我的方式。我当初放弃初恋情人J而选择他,不就是欣赏他这种对待爱情时的“典型男子汉方式”吗?
可是,此刻我已经无助恐慌到了极点,我不由自主拨了J的手机,因为我这时最能清晰忆起的就是当年我偏头痛发作时J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知从哪弄来个偏方,用一块粗布包裹了些什么东西,在我胸口轻轻来回滚动几分钟后,再将其敷到我头部痛处,这个偏方非常有效,不到十分钟,痛感便消失了,而且如此这样次数多了,偏头痛发作的频率也渐渐稀少,到我离开他时,已经有近一年没有发作过了。所以当分手时J要告诉我那个偏方,说是以后如果再发作也好照顾好自己,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时,我以为偏头痛也和这段感情一样从此远离了我的生活。
J仍如当年一样关切:“很疼吧?那可怎么办呢!”我虽然眼泪淅沥哗啦,但尽量使声音坚强:“你告诉我那偏头痛偏方吧,我自己来弄。”他无奈夹着焦急:“取小麦粉和乡下老屋灶房里的陈年烟尘,用茶叶水和成团,用粗布包裹,在胸口轻轻滚动几分钟,然后将其敷在痛处。”听他如此熟悉地讲述,我忍不住按住话筒一阵哽咽。他却又开始说了:“可是你现在根本弄不到这偏方呀!这样吧,我马上开车回乡下老家,明早7点多长沙有飞机飞南京。你先泡个热水澡,然后躺床上听听轻音乐,这样会慢慢睡着。”
我像个听到了家长承诺“带棒棒糖回家”的小孩。恐慌无助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洗完澡后在舒缓的音乐声中缓缓入睡。
听到手机响已是上午9点多,是J:“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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