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有古洞
我的家乡是十渡,我的家住在距离十渡15公里的王老铺,我家住的房子在海拔900米的高山上。
站在我家的房顶,北望能见百花山,西看能瞧张家口的雪,南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没有雾霾时能清晰可见河北涿州塔。如果再登高赏月,北京城的灿烂灯火会让你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就是这样一个小山村,有许多许多的山洞。村南有听雨洞,村西有黄老洞,村北是蝙蝠洞、三清洞。这些洞都鲜为人知。
小时候上山砍柴,放牧驴、牛、羊,经常到洞中躲雨备凉。有时放学不回家,还结伴到洞中玩耍。那时,没有想到把家乡的洞用文字记录下来让人传看。远离家乡后,越发感到家乡的洞不寻常。特别是当今兴起的旅游热,总书记提出的脱贫致富一个村也不能丢,更感到家乡古洞具有开发价值。同事和朋友们打听到我是王老铺人,一定要我带他们一访家乡古洞。
听雨洞在我家的南山下,从山顶就能看到一个又高又大的山洞。它的洞口高、宽都有50米上下,洞的左右直上直下,洞的上崖就像月牙儿一样挂在山腰。虽然没有人工雕琢,但拱形的洞口真是巧夺天工。
由于山路崎岖,来到洞口已汗流浃背。虽然天暖无风,但在洞口能感受到风凉洞冷,一会儿汗水全无。人们说着、笑着,忽然一同事大喊“停”!大家立定停留,他喊得那个“停”字从百米深的洞里传出,停、停
……声音从大到小,由远到近,传到对面的山涧又折回到了洞口。人们又是一片欢笑,大家都感到这里是天然的歌厅,美妙的舞场。
这时有人问,听雨洞怎么听不到雨声?是啊,今天没有下雨,哪里会听到雨声!小时候,一到周日就会替父母到附近的山上放牧。那时生产队里驴、牛、羊多,放牧的人也多,中午了都会到这里乘凉、吃饭。
说来也巧,在洞里休息十回,有九回下雨。雨来了,其他人觉得牛、羊不会跑就都打瞌睡了,我却在听雨、看雨。
雨飘在洞外,那种在水帘洞里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雨点儿砸在石片上,是清脆的铃铛般的敲击声,像一种奇妙的音乐,比长笛悠扬,如协奏曲般和谐。雨点落在草丛中,草尖、绿叶宁弯不屈的感觉,使大地突然焕发出崭新的神采。身处桃源圣地,感恩自然之美。
黄老洞位于村西大西坨下半山腰的崖壁上,洞口向南敞开,为青石发拱门,顶端刻有的“黄老洞”三个字已模糊不清。因法号黄老道在此修炼而得名。洞内有石板炕,炕前有锅台。洞内东南走向幽深,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洞里宽窄无规则,宽处十人并行能过,窄处一人还需侧身。只是每10米就有一堵隔断墙,共有12堵墙,把洞分为12截,现保存完好。
黄老道在洞内长年隐居,修身养性,靠向四周村落民众“化缘”维持生活。后来黄老道从村内收留一穆姓农民为徒,法号二老道。平时师父教徒弟为山民们相面、看阴阳宅、瞧风水。民国初年的一天,年迈的黄老道突然感到身体不适,他让徒弟帮助自己穿上崭新的黄袍,坐在洞口的石椅子上,面对夕阳就不知不觉地长眠永逝了。师父走后,徒弟就地取材,围着师父的尸体用石头垒了一口
“棺材”,一面靠着山崖,三面打了石墙,无门无窗,任其尸骨随岁月风化。在后来的年月,二老道和村民们有时也到洞前为黄老道烧香上供
“文革”中破四旧,有人上山钻进黄老洞,砸了石佛和香炉,拆了石头垒的棺材,把黄老道的尸体抛进深谷中。从此,二老道开始在这道道山梁中云游化缘,一时间不知去向。文革后二老道突然回村还俗,过上了与凡人同样的生活。此后王老铺村的旧阴阳宅大多都由二老道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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