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眼里的巴金
他有显赫的职务地位:全;他有众多的荣誉:法国荣誉军团勋章、苏联人民友谊勋章、意大利但丁国际奖、日本福冈文化奖、亚洲资深作家敬慰奖;他有骄人的文学成就:1000多万字的26卷本创作作品、10卷本译文作品。巴金,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一个高不可攀的名字,一个令人敬畏的名字。
2005年10月17日19时零6分,巴金在上海逝世。
算起来,巴金与病魔搏斗了20年之久,胸椎骨折、腿股骨骨折,直至帕金森病……1999年2月8日,巴金又因上呼吸道感染、高烧持续不退,住进了华东医院抢救,从此没有回过他武康路的家。整整5年了,顽强的生命力支撑着他那虚弱的躯体。他多次请求:我老了,我没用了。
然而,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他的心脏没有停止过跳动,热血始终在流动,在与肆虐的病魔作顽强的抗争中,顽强的生命力一次次地创造了奇迹。
儿子李小棠:他教会我做人
小棠记得十分清楚,上世纪50年代末,还是在学龄时期,一家人融融乐乐,父亲常常摆开象棋棋盘,与他对弈。那时,父亲心情舒畅,除了写作和社会工作之外,享受着家庭的天伦之乐。小棠说,父亲早先还有集邮的兴趣,后来实在太忙,便放弃了这一爱好。
1968年后,小棠中学毕业去安徽插队落户,由于家庭原因,升学、上调都没有机会,巴金也为儿子牵挂过,总想为儿子找条出路。那时,黑云压城,灾难已降,巴金难啊!尽管难,他还是为儿子奔波了一回,独自到一位老朋友家里,想请这位老朋友帮帮忙,托托关系,通通路子,为儿子找个工作。然而,1个小时坐下来,两人说东道西,巴金就是开不出口,直到握别的那一刻,巴金还是把要托的人情咽回肚皮里。
小棠知道父亲的脾气,他是从来不求人的,要他去求人比登天还难。小棠一直读着父亲这部大“书”,他懂,他从来不会怪罪父亲那出不了口的请托。反之,他从父亲身上领悟了做人的道理。所以,小棠向来低调处世,从不张扬。
小棠说,《收获》杂志今年第一期上刊登父亲的《致李楚材》这封信的起因,还是他中间搭的“桥”。那是1988年吧,小棠在市政协编杂志,要搞一套上海史话类的书籍,他去母校位育中学约校长李楚材写篇“位育”的史话。他说,当时正逢位育中学45周年纪念日,学校要编一本纪念册,李楚材嘱小棠请巴金为位育中学题个词。小棠回家后对父亲说了。不想,巴金一口谢绝,他说,我的字写得不好,就不写了吧。
令小棠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虽然谢绝题词,但对李楚材的请托还真当一回事,他用另一种方式来为“位育”题词。他开始落笔写这封《致李楚材》的信,信还没有写完,他又一次受病魔干扰,中断了写作。直到16年后的今天,我们读到这封未写完未发出的信,深感此信的价值远远胜于一两句话的题词。他毫不留情地揭示了当时教育问题上的种种弊端,今天读来依旧振聋发聩。
养子马绍弥:他疼我胜亲生
马绍弥是巴金的养子。母亲罗淑在生下绍弥20天后得产褥热病,不幸逝世了。11岁那年,父亲马宗融又在贫病中逝世。父亲生前是复旦大学法国文学教授,是巴金的朋友。巴金在料理完友人的丧事后,便把绍弥接回了自己家。从此,马绍弥成为巴金家中的一名成员。小学毕业那年,绍弥拿着学校发的履历表为难了。因为他不知道,在家庭成员、社会关系这些栏目中,该怎样填?回到家,绍弥将履历表交给巴金。巴金看了看,在家庭成员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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