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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议汉字的性质
摘要:汉字的性质主要是由汉语所使用的文字符号的性质决定的,并受汉字形成过程的影响。我们称汉字为“语素――音节文字”还是很合理的,因为汉字字符确是在语素层面跟字符所代表的词发生联系,而词是具备声音的,并以音节为其声音表达方式。这样,汉字字符也就承载了音节的表达。
关键词:汉字;性质;语素;音节
中图分类号:H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1)02-0211-01

关于汉字的性质,学界说法纷纭,而且也是争议颇多。本文主要是本于裘锡圭和唐兰两位先生的观点,略加调和,简单归纳。本文术语的义界主要是裘锡圭先生的观点,这样说话方便。
要讨论汉字的性质,首先必须弄明白两个问题。
第一。,汉字的形成过程。按照一般的对文字形成过程的认识,当人们提及汉民族最早的一批文字时,象形字会是人们的首选答案。象形字真的是我们最早的一批文字吗?原始人狩猎时猎得一头鹿,他们简单地画了一头鹿的图画来代表它,我们现在很难说这幅画就是文字(这里我们采用的是文字的狭义概念,文字是指记录语言的符号系统),毕竟图画与文字是不同的。其实,最先需要为其配备文字的恰恰是那些难以用象形符号表示的词,如数词、代词、方位词等。代词{其}({}表示词)经常被使用,可是我们发现要为其造一个象形字是非常困难的。但是,代词{其}与{箕}的读音相同或相近,于是我们就用本义为{箕}的字符
“”来作为表示{其}的文字。与图画有明确界线的文字的出现有助于把表示“人”、“鹿”等这些象形的符号与图画分开。例如,古汉字中用成年男子的图形“”表示{大}的意义,这些符号表面上是象形的,但本质上却与图画截然不同。当原始人又猎到了一头更大的鹿时,他若是画了一头比上一头大的鹿,那么这个象形符号“鹿”仅仅是图画;而一旦出现了“”来表示{大鹿}这个词时,图画“”就变成文字了。我们如何为难以象形化的词配备文字呢?假借。假借的核心原则是谐音,我们需要找到一个与被表示词在读音上相同或相近的词的符号将其表示出来,如上面我们提到的{其}与{箕}的例子。当然,假借是表示难以象形的词的最常用方法,但不是唯一方法,记号同样可以。
第二,文字的性质是由这种语言所使用文字的符号的性质来决定的。现在有一些人称汉字为“词――音节文字”或“表词――音节文字”等,这些说法恐怕是不妥当的。任何一种语言的文字,都有表意和表音两种功能,也就是说,这种称呼几乎可以适用于任何一种有文字的语言。例如,汉语中有{猫}这个词,英语中用{cat},这两个词的意思就是指一种现在家养的小动物,而读音分别是/mаu/和/kt/,从这一点上来看,汉字跟英语似乎就是同一种文字了?我们讨论汉字的性质,实际上是在说汉语所使用的文字符号的性质,而这种文字符号我们称之为字符。
关于记号,这里面的争议可能会多一些。有人认为汉字的记号化造成了整个汉字系统的重大变化。诚然,汉字记号化势必会对汉字系统产生一定的影响,这种影响的程度到底会不会如此重大,还有待商榷。汉字从形成之始到今天经历了几次标志性的变化,我们还是以“日”字为例来说明。“”在隶定以后写作“日”,完全失去了其象形的性质,变成了一个记号。那么以“日”为意符的形声字是不是就不再是形声字了呢?用字符“日”来表示{日}这个词后,“日”符号被赋予了意义和声音。“晴”以“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