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韵湖风牡丹江.doc雪韵湖风牡丹江
如果说雪展示出牡丹江的风貌,那么水就涌动着牡丹江的灵气了。水是融化的雪,雪是凝结的水。镜泊湖的身影,就这样走进了我们的视线。
这是旷世的断裂,这是奇异的力的展示,这是巨大的激情的火柱,从大地胸膛里喷发燃烧后遗留的狭长而弥深的伤口。这就是我国最大的高山堰塞湖,是火山喷发熔岩阻塞河道而形成的湖泊,因湖面水平如镜,故得名镜泊湖。
一
一到隆冬雪就贯穿了整个牡丹江。
雪的轻盈灵动,看不出它是从何处飘来,又向何处飘去。关于冬天,关于雪,大师们的描写已烂熟于心。当我们今天再仔细辨认它时,也只是看到一些玉砌的树木,一些玉砌的村庄,再就是一片迷迷蒙蒙的白色的苍茫。
每个来到雪乡的人,从苍茫中走来,抬起头又是满眼的苍茫。雪乡的雪,是那种无边无际的雪,是倾倒,是覆盖,是漫山遍野,是浩浩荡荡,是铺天盖地。雪乡的山,是绵延的,绵延的松林,披着雪衣,戴着雪帽,打着雪围巾。深青的松,洁白的雪,黑与白,延伸,去了远方。房屋呢?原本以为这里没有房屋,但是黑漆的院门,偶尔闪出的错落的木栅栏,门角上闪亮的红灯笼,都在讲述雪乡人的生活和日子。
房子哪里去了?房子在雪下。院子哪里去了?院子在雪下。不仅是覆盖,简直就是堆叠,挤压,霸占,小村庄全军覆没了。雪统领了这里,雪封存了这里。雪用它厚厚的宽大无边的手掌,紧紧攥住了小村庄,把它挤压在拳头里,指缝间,不能呼吸。在雪的巨掌里,屋顶不见了,房檐不见了,墙角上挂的簸箕不见了,窗棂上那一串串老玉米和红辣椒不见了,那把竖起的爬阁楼的梯子也不见了。路不见了,树桩不见了,电线也不见了。于是,一条条一檩檩,雪成了屋顶,成了房檐,成了墙角的簸箕,成了窗棂边上的老玉米和红辣椒,成了爬阁楼的梯子。雪成了路,成了树桩,成了电线。总之,雪成了方形,成了圆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在雪乡,各种各样的形状都是雪的形状。
这就是雪乡,是牡丹江市管辖的大海林林业局双峰林场的中国雪乡。这不是牡丹江人自封的。经国家专业部门测试,此处是全国每年降雪量最大的地区。这里由于受山区小气候的偏爱,每年10月份就开始瑞雪飘飞,冬季积雪厚度可达2米多深,而且雪质优良,雪量丰厚,景观奇幻。拥着层层叠叠的积雪,百余户的居民区犹如一座连绵起伏的雪屋。随物具形,在风力的作用下,房舍上的积雪可达1米多厚,其形状好似奔马、卧兔、神龟、巨蘑等等,千姿百态,仿佛是天上的朵朵白云飘落。1999年,雪乡建成一个初级滑雪场。长450米、宽50米的滑雪道上,衣着鲜艳的滑雪者,飞驰于林海雪原之间,和着雪的神韵,幻化无穷。
雪乡没有街灯,只有苍茫的白,夜色的黑和灯笼的红。红红的圆灯笼,是最传统的样子,点亮的时候,像扑闪闪的眼睛眨呀眨的,把人们带到小时候提着灯笼过年的日子里。红红的灯笼,挂在门边,挂在檐下,有时是一只,有时是一串。挂在门边的灯笼,映照着黑漆斑驳的大门,门衬亮了灯笼,灯笼照亮了门,平和宁静。挂在檐下的灯笼,就映照了檐上的雪。因为雪太厚太多了,大堆大堆的雪汇聚在一起,从檐上垂下来,把灯笼挤歪了,挤斜了,也挤出了雪乡的一串串脚印和清脆的笑声……
多少年了,雪就这样不停地拍打着这些树木和村庄,就像祖母一次次拍打着儿孙们的一个又一个梦境。这里的树木和村庄,也因为有了这样的雪,才显得踏实,沉稳,不至于在没有雪的日子里迷失了方向。
瑞雪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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