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想说爱你不容易——六壬历史谈古论今金河曲
这篇文章,发在论坛上,感谢朋友的鼓励。我写博客,除了想对初学者有些帮助以外,也想告诉那些为了追求真实,默默前行的道友,你们并不孤独,在四海之内,还有好多的同行者。并祝大家节日快乐!
上一段我们从两个例子,对明代六壬研究的状况作了一些推测,那么明以前的六壬是一个什么情况呢?正野史书中记录了一些研究六壬的情况,但是因为事迹和六壬占断大都是分离的,所以不容易窥视到其中的实情。这些资料中,传诵最广的的有关六壬的情况,当推《颜氏家训》中的描述。作者颜之推(公元531年~公元591年),南北朝时人,先后为官,是一个阅历丰富,为人机敏的人,是有见识的人。在《颜氏家训》中,他这样写道:
“卜筮者,圣人之业也;但近世无复佳师,多不能中。古者,卜以决疑,今人生疑于卜;何者?守道信谋,欲行一事,卜得恶卦,反令恜々,此之谓乎!且十中六七,以为上手,粗知大意,又不委曲。凡射奇偶,自然半收,何足赖也。世传云:‘解阴阳者,为鬼所嫉,坎壈贫穷,多不称泰。’吾观近古以来,尤精妙者,唯京房、管辂、郭璞耳,皆无官位,多或罹灾,此言令人益信。傥值世纲严密,强负此名,便有诖误,亦祸源也。及星文风气,率不劳为之。吾尝学《六壬式》,亦值世间好匠,聚得《龙首》、《金匮》、《玉囹变》、《玉历》十许种书,讨求无验,寻亦悔罢。凡阴阳之术,与天地俱生,其吉凶德刑,不可不信;但去圣既远,世传术书,皆出流俗,言辞鄙浅,验少妄多。至如反支不行,竟以遇害;归忌寄宿,不免凶终:拘而多忌,亦无益也。”
这一段话,说得情深意切,俱是过来人语。值得注意。颜氏之家训能流传于世,确实不是偶然的事情。研究六壬的人,也不能小看这一段话带来的信息。以颜氏的素质,又值“世间好匠”,最后“寻亦悔罢”,是有普遍意义的。从《颜氏家训》的情况来看,颜氏是一个求实的人,不是一个思想僵化的人。说的话虽然平实,见识其实很高,也很独立。他的话是家训,是要给子孙看的,说的都是大实话。从这段对术数的总体认识来看,很到位,也很深刻。这个时候的六壬,从六壬史的角度看,还不算发展到六壬的高潮期。但六壬的体系、理法已经基本完备。
颜氏在家训中说:“十中六七,以为上手,粗知大意,又不委屈。凡射奇偶,自然半收,何足赖也?”这几句,就是拿来衡量今天的六壬,也是切中要害的话,一看就是过来人语。而且这段话也说明,当时六壬的理论和实践,并不象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粗疏。为什么?“又不委曲”四字,脱口而出,明眼人可以知晓,这不是一般的境界。只此一语,就能感觉到当时六壬的完备情况,颜氏对六壬的研究绝不是泛泛之辈。“委曲”二字,等同于《六壬辑录》中“寻到好处方住脚”的境界。
由上可知,学六壬的人,不可因颜氏说话朴实而等闲视之。前两句“但近世无复佳师,多不能中。古者,卜以决疑,今人生疑于卜。”更是说清了六壬在南北朝时期研究状况,同样是研究者众,有成者少。真正可以达到水准的术数家也是绝少的。
案3、宋朝作为六壬成熟的一个时代,六壬的状况又是如何呢?我们看到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楚衍给仁宗寻鹦鹉的课。仁宗在“丢失鹦鹉占”这一课中,并没有应验,断语是错误的。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楚衍在“陈贵妃六甲”的课中,下的断语,仁宗听了有些恼怒,甚至让人把楚衍监视起来,说明仁宗对楚衍的断语并不是大为信服的,也没有理解楚衍的断语。
上面事例带给我们什么信息呢?仁宗作为皇帝,虽然不能说雄才大略的君主,性格懦弱一些,但从他识人和用人的情况看,眼力不差,智商也不差。他喜欢道术,也喜欢六壬。可以想象,作为一个皇帝,他占有的六壬资料一定不少,且臣子们多有精于六壬的,他们不会对皇帝保守到什么地方去。大臣们不靠六壬吃饭,皇帝也不会夺操六壬术的饭碗。故而仁宗皇帝研究六壬的条件和研究环境绝对是一流的,是其它人比不了的。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一流的六壬名家环绕身边的情况下,仁宗皇帝的六壬水平仍不是很高的。
案4、《断案》这本书的成书过程,现在是清楚的,是把散集在各书中邵彦和的断例集中起来编成的一本书。这本书的例子中,好多第三人口气叙述的内容,应当是邵彦和的学生记述邵彦和断课的过程。其中有些记录很情景化,文学描写的风格和宋人小说风格十分相近,这部分内容应该具备相当的可信度。
断课记载中,我们揣摩口气,有好多场面是在旁边不只一个弟子在场时说的话,有一种以课为例教育弟子的语气,是一种实战教学场面。如果是邵先生单独断课的话,并不需要解释道理。文中那些夹叙夹议的“邵先生曰”,本身就是在给学生上课,边断课边给弟子们讲解课理。其中有一例,更为明显:
孔七公戊午生五十二岁占婚,己酉年十月癸巳寅将亥时。
青空虎常
申酉戌亥 常 青 勾 蛇 父 甲申 青
勾未子玄 亥 申 未 辰 兄 丁亥 常
合午丑阴 申 巳 辰 癸 子 庚
六壬想说爱你不容易——六壬历史谈古论今金河曲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