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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神仙吕洞宾——品味姑苏之26
图·文作者:苏州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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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神仙吕洞宾——品味姑苏之26
苏州每年阴历四月十四日有个轧神仙的民俗节,今年的轧神仙在阳历5月4日。所谓轧神仙一词为苏州方言,意思是人多拥挤,互相挤轧,苏州方言中有轧闹猛一词。传说四月十四日是吕洞宾的生日,吕纯阳在生日那天要化身乞丐、小贩,混在人群之中济世度人。因而此日神仙庙周边每个人都可能是他的化身,轧到他身边,就会得到仙气,交上好运。这样你挤我挤的,叫作“轧神仙”。轧神仙换言之,就是去寻找神仙吕洞宾。
过去轧神仙的盛况,稍纵就是几十年过去了。那时候年纪还小,约了同学、邻居一起从人民路到东中市,向北走过虹桥或者崇真宫桥,就来到了阊门下塘。从这里开始人就越来越挤,临河人家也是开门摆摊,做起了神仙生意。我们人小也就是关心花草、乌龟、小吃、玩具,至于神仙之事好像不大关心的。沿河站了很多的警察和民兵,维护着安全,还需要提防游人被挤下河中。但即使如此,几年中我还是亲眼看到有人被挤下河。好在河水不急水也不深,掉在河中受凉受惊而已,并无生命危险。一路挤到阊门内下塘街132号的神仙庙,只见人头济济,摩肩接踵,差不多挤得把鞋都踩掉。俗话说:长子看戏,矮子闻屁。话虽然说的有点粗野不文,但实际上确实如此。我们作为孩子个子小,挤在人堆里能看到的也就可想而知。(此页点击翻页)
最后从神仙庙里出来,除了挤了一身臭汗,鞋子也差点被踩得稀烂。回家唯一的收获就是带回一盆万年青、秋海棠、仙人球之类的神仙花草,或者一只小小的金钱神仙乌龟。年年如此,我们却乐此不疲。花草买回家也就养个一年半载,乌龟倒是养了几年,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只金钱乌龟,有次它自己钻到了天井里的阴沟洞里做神仙去了,却害得我每天在阴沟洞口等它出现。
不懂事的孩提时代一晃而过了。后来社会上政治气氛越来越强烈,轧神仙的民俗活动逐渐淡出了我们的生活。我懂事后人们关心政治,关心了。
文革过后的大概80年代,神仙庙会又一度悄悄地出现在中街路。90年代初我曾经有几年也去过中街路的轧神仙庙会。那里没有什么福济观,只是一个花草、小商品和日用品的集市,但四月十四前后还是挤满了很多市民。一直到1999年5月18日神仙庙在南浩街万人码头北侧举行开光仪式,苏州人的传统民俗节才正式拉开帷幕。新庙占地500平方米,坐北朝南,共3进。头进为山门,东侧供奉慈航道人,西侧供奉财神;过庭院为正殿,供奉吕纯阳等神像;殿后两层楼为辅房。正殿筑鱼龙吻脊,南面书“风调雨顺”,北面书“国泰民安”,四周飞檐翘角,饰以狮子等吉祥物。自1999年起,每逢阴历四月十四日吕祖诞辰,“轧神仙”传统庙就会在此南浩街举行。(此页点击翻页)
苏州的神仙庙正式名称是福济观,原址在阊门下塘街,最早建于南宋淳熙年间。元代至大辛亥年重建,明代景泰间又重建,到了清代康熙年间再重建,同治十年、民国十四年重修过。我在少年曾经轧神仙在阊门内神仙庙,看到的估计基本上就是清代建筑。文革中破四旧,寺、庙、祠、观、庵等统统被一扫而光,下塘街132号神仙庙也因此变为民宅。《金阊区志》载:“福济观俗称神仙庙,在阊门内下塘街132号,主供吕纯阳。相传,吕纯阳本姓李,原是唐朝宗室。武则天称帝,他为避祸,携妻逃遁,改姓吕名岩,字洞宾。妻故后,号纯阳子。后遇钟离汉,授以丹诀,得道成仙,游于江淮间,自称‘回道人’,为‘八仙’之一。传说他曾为试青龙灵剑斩蛟江淮,并有岳阳弄鹤、客店醉酒等故事。他留有一首豪壮的诗:‘朝游蓬岛暮苍梧,袖裹青蛇胆气粗。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民间把吕洞宾作为好人的代表供奉,俗话说‘狗咬吕洞宾,勿识好人心’。元代,封他为‘纯阳演政警化孚佑帝君’,道教全真派尊他为‘北五祖’之一。民间称他为吕祖、吕仙。1937年日军侵占苏州时,福济观部分庙屋被拆毁。。”
惦念神仙,同样惦念神仙庙,苏州人把吕洞宾当作苏州的神仙,也是自有道理。观前的陆稿荐也是因为碰到了神仙吕洞宾,才扬名苏州。关于如何会取名"陆稿荐",其中还有一段颇为神奇的传说。相传某年四月十四日"轧神仙"前夕,有个衣衫褴褛、背一条破草荐、手捧两只叠在一起的陶钵的乞丐,走进肉店求宿。(此页点击翻页)
陆老板见其可怜,遂发善心允他在灶门空地上蜷宿一宵。那乞丐把草荐铺在地上,两只陶钵合叠当枕,呼呼入睡。次日凌晨那乞丐不辞而别。等到烧火伙计烧肉时发现灶前有条破草荐,于是随手撕碎往灶堂一塞付之一炬。不料一阵异香散发开来,店里人都惊呼"香得来、香得来"。陆老板知后觉得奇怪,暗忖昨日那乞丐莫非是仙人化身,那两只陶钵合叠恰是个吕字(叠口为吕)。悟到此,陆老板连忙把未曾烧掉的破草荐留下来,每天抽出一根放在灶内,烧出来的肉异香扑鼻。陆稿荐的阵阵肉香味传到附近,中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