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夫:战地边缘的咖啡馆
Tel Aviv: the Cafe near War Zone
以色列,在外界看来一直是一个遥远而又神秘的国度,真实的以色列仅仅是一个拥有八百万人口的地中海小国,除去争议领土,以色列的国土面积略大于北京市的面积而当代以色列社会文化的复杂性则远远超过了《圣经》中的描述。
现代以色列于1948年建国,而在圣经时代,自大卫王与所罗门王的繁盛后,以色列王国分裂为北方以撒玛利亚变为首都的以色列王国和南方以耶路撒冷为首度的犹太王国。以耶路撒冷为中心的南部王国恪守宗教传统,以北方撒玛利亚为中心的十支犹太部落过着歌舞升平的世俗生活。沧海桑田,风云变幻,经历了两千年大流散后最终又回到应许之地的犹太人,冥冥中却依然重复实践着宗教与世俗的南北差异。一个者,清晨可能在耶路撒冷南部报道宗教极端化、冲突与分治,下午就坐在了特拉维夫柔软的白沙滩海岸,—杯卡布奇诺,一杯鲜榨橙汁,一副墨镜,悠闲地欣赏着来往行人。这就是以色列,一边海水,一边沙漠。而特拉维夫就是战地边缘那个永远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咖啡馆。
1948年,现代以色列建国,定都耶路撒冷,然而这座饱受争议的首都,一直未能被世界各国所承认。作为以色列第二大城市,特拉维夫自上世纪初初建时,就逐起成为以色列的金融商业中心。各国驻以色列使馆为了避免政治纠纷,很大一部分选择在特拉维夫立馆(还有部分选择在特拉维夫北部城市赫兹利亚新区立馆)。本世纪初开始,特拉维夫越来越发展成为世界级的创新与创业之都。
耶路撒冷是世界三大宗教的圣地(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而特拉维夫却注定是与耶路撒冷迥然不同的烟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很多人觉得之所以会有如此差异,是因为在特拉维夫可以看到蔚蓝的地中海,以色列文学巨匠阿摩斯·奥兹在其自传体小说《爱与黑暗的故事》中曾这样写道:“在耶路撒冷,人们走路的方式倒像是去参加葬礼,要么就是像听音乐会迟到的人,先踮起脚尖,测试着地面,然后,一旦他们放下了脚,就不急着前行了。我们等了两千年才在耶路撒冷找到了立足之地,实在不愿意立刻离开。另一方面,你一旦把脚抬起,就不要急急忙忙地落下——谁知道你是不是有踩到蛇窝的危险呢。几千年来,我们为自己的冲动鲁莽付出了血的代价,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敌人的魔爪,因为我们没看地方就落了脚。这多少就是耶路撒冷人的脚步吧。但是在特拉维夫,嗬!整座城市就像个大蚱蜢。人在腾腾跳动,房屋、街道、广场、海风、黄沙、林荫大道,甚至连天上的云彩都在跳动……在特拉维夫有了不起的运动健将。那里有大海,大海里满是会游泳的古铜色皮肤犹太人。在耶路撒冷谁又会游泳呢?谁听说过会游泳的犹太人?这些都是完全不同的基因。是一种突变,
‘像蝴蝶从虫蛹中奇妙地再生'。”
年轻的移民城市
沿着特拉维夫的滨海大道漫步,嗅着咸味的海风,从南到北不过六公里的路途中可以听到不下十数种语言:美式英语的轻盈欢快、英式英语的中规中矩、法语的优雅婉转、俄语的迅雷不及掩耳、阿拉伯语的苍凉悠扬、阿姆哈拉语的深沉、德语的铿锵有力、西班牙语的洪亮圆润、瑞典语的跌宕起伏、中文的浅吟低唱,当然还有希伯来语的快刀斩乱麻。
特拉维夫是一座不折不扣的移民城市。与居于南部一隅、有三千多年历史记载的雅法古城(Jaffa)相比,特拉维夫是一个年轻的、混血的犹太孩子。十九世纪末,来自也门的犹太人抵达当时仍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统治下的巴勒斯坦地区,在雅法城外建立起第一批犹太社群。与此同时,第一次犹太回归运动(First Aliyah)开始,受到锡安主义(犹太复国主义) 鼓舞的Ashkenazi犹太人也来到这里,在雅法城北部的沙丘上建立起定居点。二十世纪初,第二次犹太回归运动开始,越来越多的犹太家庭从欧洲来到巴勒斯坦,购买土地、改良土壤。随即产生的是他们对于未来家园的设想,一座希伯来的花园城市,在整洁的环境中富含美学和健康学的城市规划——特拉维夫应运而生。
希伯来语中,特拉维夫(Tel Aviv)的意思是“春之小丘”。虽然定居在此的早期犹太移民经历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驱逐令,然而一战结束后,英国托管下巴勒斯坦地的犹太社群经过几次犹太移民浪潮后逐渐发展壮大。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由于受到德国纳粹主义的影响,德国包豪斯学院的部分犹太学生和教师逃往巴勒斯坦地,参与到特拉维夫的城市规划与建设中。为了适应地中海东
岸炎热干燥的气候,设计师采用白色作为建筑的主色调,用来反射阳光:西欧包豪斯建筑常见的大玻璃窗被凹进的小舷窗代替,减少直射进房间的阳光和热量;每层狭长的阳台贴着建筑的曲线,让居民可以在阳台上享受从地中海吹来的清凉海风;斜顶被平顶所代替,创造出更多的社交空间,让居民可以在屋顶活动,增加空间的利用率。
四千多栋包豪斯建筑在特拉维夫拔地而起,使得特拉维夫成为了世界上包豪斯建筑最多的城市,同时也获得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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