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行走的力量
“人的欲望如水中的月亮,看得见的完整,而却无法捞起;人的欲望如天上的彩虹,看得见的美丽,而却无法触摸;人的欲望如电视中的画面,看得见的真实,而却无法抓住。”这是我写的小说《心印――那些与西藏的前世今生》未改编版的前言。
社会中形形色色的人带着各色欲望在人为的框架中生存,而其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在内心中眷恋着与自然为舞,因为是自然养育了我们的生命。在我的血性中也许更多地携带着这种自然与本能的东西,不断地让我轮回在社会与自然野外的圆圈中,如同出世与入世的释然与坦然。就算是现代的社会人类对自然强制的征服,也仍离不开自然山水对人的造化。而因果的“果”是跟田和木有关的,一切的结果都会归于自然的和谐,简单到山野和林木。于是我驾驶着我的吉普车游历在野外,而成为一个户外女人。
踏足雪域十年
作为一名户外的女人,我没有男人般高调的气魄和挥洒疆外的豪情,还是更多的用眼睛,用笔触,用思考,用情感记录着游历与采风的种种场景与情怀,用女人的心灵贴近着自然和宇宙中强大的力量,熟悉着华夏民族的人民创造出的丰富多彩的文化。身心与体力,智慧与言行都不断地在户外中修行,真实的生活,真诚的接触,真相的释然都在这种与户外的自然中、人性中感触和改变。
在踏足西藏雪域高原的十年,在采风内蒙古浩瀚草原的两年,当雪域人文和草原文化过多的体会后,我也开始了十几年来人与人的心灵之旅。在西藏崎岖艰险的路况下,在城市平坦无奇的道路上,在戈壁牧草的跋涉中,我驱车行驶了几十万公里,寻访心灵的倾诉,为心灵释怀,在思绪中解脱与化解,为心灵回复平静,安置着喜悦、痛苦、悲伤和幸福。我的身心在高海拔的雪峰到低海拔的原始森林中此起彼伏的回旋,毫无阻拦的让窒息的缺氧和畅快的呼吸交替穿透头脑和胸膛。神经的紧缩和膨胀,血液的凝固与沸腾,让我历练着开启的智慧。户外的行走很多时候是艰辛的,起早贪黑,夜半投宿,走过的悬崖峭壁、浅滩河床、无人旷野多了,心路也被磨练得坚强与勇敢,豪情与宽宏。我用眼睛去捕捉,用身体去感受,用精神去诠释那种常人无法驻足的点点滴滴,我始终游走在神山圣水中,感召着,探寻着那份久远与清晰的美丽与神奇,也同样游走在精神与心灵的冥想中,感召着神灵的护佑。
在西藏拉萨我喜欢把车子开到郊外阳光普照的林子中,静静地躺在草坪上,晒着太阳,听着拉萨河水的“潺潺”之声,闭上眼睛倾听野鸽子的“咕咕”鸣叫,吃着饼子,嚼着牦牛肉干,让人舒适与惬意;我喜欢到拉萨城外的高原牧场,喝着酥油茶,举着相机,在圣地守护的天然牧场看着藏族妇女们扎着鲜艳的头巾,挽着藏装的袖子,唱着藏歌挤着高原之宝牦牛奶的满足与安适;我也喜欢夹杂在不同藏区来朝佛的泱泱信众中,感受转经筒顺逆方向的旋律,体会着此起彼伏的念经之声,犹如宇宙的共振让人振奋;我同样喜欢看那些用藏式“砸夯”的建筑方法维修建筑的藏族工人,以四方形的队伍,手持“砸夯”的木质工具,整齐地敲打地面,挪动舞蹈的脚步,齐声哼唱藏族
“劳动号子――砸地基之歌”的艺术风范;还有寺庙下午的辩经会场,我喜欢自由而放松地看着众多僧人用独特的藏式辩经法,手舞足蹈地,言辞激烈地,当仁不让地阐述着各自的问题与解答,从宇宙自然到社会人文,无奇不有,那一片红色的僧服如同红色太阳的能量,让人得到正能量的庇护。当然还有男女老少都喜欢的户外跳“锅庄舞”,依然会让我乐此不疲地跟风而上,迎着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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