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意逆志\知人论世与接受美学
:“以意逆志”、“知人论世”是中国古代文论中影响深远的一个命题。它与发轫于二十世纪中叶的西方文论接受美学有着极大相似之处的同时,二者的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本文尝试时二者作对比研究。以期古为今用,让传统文论在今天依然有效发挥其指导作用。
关键词:以意逆志;知人论世;接受美学;对比研究
“以意逆忠”、“知人论世”是中国古代文论中影响深远的一个命题,自产生后,它就广泛为中国古代文论所接受,并成为后是文人学者品评作品的重要指导思想。学者文人自觉或不自觉的按照这一准则进行文学批评活动。而发轫于二十世纪中叶的西方文论接受美学与中国古已有之的文论“以意逆志”、“知人论世”存在着极大相似之处,当然二者的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本文尝试对二者作对比研究,并试图在接受美学的视野下观照“以意逆志”、“知人论世”,探究其在今天的可行性,以期古为今用,让传统文论在当下依然有效发挥其指导作用。
“以意逆志”、“知人论世”是先秦孟子提出的重要的文学批评方法。具体以“知人论世”为原则,“以意逆志”为方法。孟子针对咸丘蒙对《诗经叫、雅·北山》的错误理解,指出要全面确切地理解诗的内容,必须善于
“以意逆志”。“以意逆志”语出《孟子·万章上》:
成丘蒙日:“舜之不臣尧,则吾既得闻命矣。《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舜既为天子矣,敢问瞽瞍之非臣,如何?”(孟子)日:“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日:‘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如以辞而已矣,《云汉》之诗日:‘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信斯言也,是周无遗民也。”
孟子之言旨在批驳德高者可以抗君臣父的观点,指出咸丘蒙的疑惑就在于他对诗的本意缺乏正确理解,是不懂得如何读诗的一种表现。以《云汉》为例,指出读诗不能以个别文字影响对词句的了解,也不能以个别词句影响对原诗本意的认识,即“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应当“以意逆志”,即用自己对诗意的准确理解,去推求的本意。
要正确做到“以意逆志”,孟子既而提出“知人论世”的重要观点,即深入了解诗人的生平、思想、品德、遭遇等状况以及诗人所处的时代状况。“知人论世”语出《孟子·万章下》:
孟子谓万章日:“一乡之善土,斯友一乡之善土;一国之善士,斯友一国之善士;天下之善士,斯友天下之善士。以友天下之善士为未足,又尚(上)论古之人。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
孟子由交友问题涉及到对于古人不仅要“颂其诗,读其书”,而且还必须“知其人”,而要“知其人”就必须“论其世”。换言之,要了解作品,必须先了解,了解其行踪、交游、思想等;要了解,应当了解当时世和今人世。
“接受美学”(Receptional Aesthetic)这一概念发轫于联邦德国康茨坦斯大学文艺学教授H·R·姚斯1967年发表的一篇题为《文学史作为向文学理论的挑战》的文章。在短短的十几年中,接受美学已经发展成一个世界性的美学理论。接受美学是以现象学和解释学为理论基础,以人的接受实践为依据的独立自主的理论体系,其核心是从受众出发,从接受出发。姚斯认为,一个作品,即使印成书,读者没有阅读之前,也只是半完成品。
作为方法论,“以意逆志”、“知人论世”与接受美学有诸多的相通之处。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首先,从文学的欣赏和批评层面看,二者都比较注重读者的作用。从文学批评方法论的角度来看,“以意逆志”偏重于“读者一作品一”关系的考察,它要求解诗者以尽可能细腻的内心体验去揣测作品的主旨和的创作意图,强调读者和批评家在释放作品本文意义中的能动作用。反对泥辞以求,反对以典册、简牍、训诂之学对作品意义作被动索解,强调阅读活动中的“心解”、“臆解”、“遥想”,强调“以意求古人则近,以词求古人则远”。“以意逆志”肯定了读者参与本文意义创造的权利,重视审美理解的主体性。“以意逆志”顺应了文学欣赏的特点,读者对诗的理解和认识必然带有其本人的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艺术观等影响。接受美学则将读者提高到主体的高度,认为读者不仅是没参与本文创作的,而且也是使本文得以成为作品的必不可少的,加强了对于文学的欣赏和批评的研究。
其次,二者都强调作品的历史性。“知人论世”侧重于“一作品”的考察,首先了解诗人所处的时代背景和创作背景,了解读者所处的时代背景,从而把握的意念情思,然后把握作品的意蕴,最后对语言表达的得失作出评价。在文学欣赏和批评中,历史的把握和理解作品的内涵,并结合今人世的时代状况作出新的阐释。接受美学强调读者阅读一部文学作品,必须与他以前读过的作品相对比,调节现时的接受。读者对作品的接受理解,构成作品的存在。每一次具体的阅读,都是对历史和现实的有意识的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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