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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克勒斯“葬礼演说”【译文】

魏朝勇译

[II·35] “从前许多在此发表演说的人,都赞颂(ἐπαινούσι)那位把演说(τονλόγον)作为
我们公葬典礼组成部分的立法者(τῷνόμῳ)。他们觉得在阵亡者(τῶνπολέμων)的葬礼上
(θαπτομένοις)发表演说(ἀγορεύσθαι)是一件好事(καλὸν)。我自己认为充分的是,对于那
些在行动上证明了具有英勇美德的(ἀνδρῶνἀγαθῶνἔργῳγενομένων)人们,我们也应该通过行
动(ἔργῳ)给予他们荣誉(τιμάς),就像你们刚才在国家举办(δημοσίᾳπαρασκευασθέντα)的
葬礼中所见到的一样;我不认为这些阵亡者的美德(ἀρετὰς)冒着这样的风险(κινδυνεύεσθαι)
——即他们的可信性取决于一个人对之说好或说歹。在这个发言者所讲的事实很难得到相信
的场合,用审慎的(μετρίως)方式发言是困难的;因为了解事实和怀有善意的听众可能觉得
发言者讲的事情还没有他所希望和知道的那么充分,而不熟悉情况的人(τεἄπειρος)听到一
些超过他们的天赋(φύσιν)的功绩时,出于妒忌(διὰφθόνον)可能感到有些夸张(πλεονάζεσθαι)。
颂扬他人(οἱἔπαινοι),只有在每一个听众认为也有能力做到他所听到的事情时,才是可以容
忍的;一旦超出这个界限,就会立即激起妒忌和怀疑(φθονοῦντεςἤδηκαὶἀπιστοῦσιν)。但是,
既然我们的祖先(πάλαι)认为这种演说是件好事(καλῶς),我就遵从法律(τῷνόμῳ),尽我
的能力(τυχεῖν)满足你们各自的愿望(βουλήσεώς)和意见(δόξης)”。
[II·36] “首先,我要说说我们的祖先(τῶνπρογόνων),像这样的场合,追忆他们的功绩
并显耀其光荣(τὴντιμὴν),这是正当的(δίκαιον)、合适的(πρέπον)。一样的人群世世代代生
活在这块土地上,由于他们的美德(ἀρετὴν),使得这块土地直到现在还保持着自由(ἐλευθέραν)。
他们是值得赞颂的(τεἄξιοιἐπαίνου),我们的父辈(πατέρες)更是值得赞颂;因为除了他们
所继承的土地之外,他们还通过艰辛的努力赢得了我们现在拥有的帝国(ἀρχὴν),把这个帝
国留给(προσκατέλεπον)我们这一代。今天我们在这里的人(αὐτοὶἡμεῖςοἵδεοἱνῦν),绝大多
数正当盛年,已经在各个方面壮大(μάλιστα)了我们的帝国,为我们的城邦准备了
(παρεσκευάσαμεν)无论在战争还是和平时期(καὶἐςπόλεμονκαίἐςεἰρήνην)都相当充足的资源
(αὐταρκεστάτην)。我们用以取得我们势力的一些军事行动(πολέμουςἔργα),我们的父辈
(πατέρεςἡμων)英勇抗击希腊内部和外邦敌人的战争(βάρβαρονἢἝλληναπόλεμον),我将不
去回忆了,我不想长篇大论你们所熟悉的事情。但是,我将首先说明(δηλώσαςπρόπον)我们
达到今日地位所经受的考验(οἵαςτεἐπιτηδεύσεωςἤλθεμεν),以及促使我们帝国变得强大(ο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