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忠义.doc

“万古忠义”李秀成
    数日前看见一篇文章,说李秀成作战无能,私心太重,断送了太平天天国历史曾经用过一些功夫,对两个人一直深为敬佩,一个是前期的石达开,另一个就是后期的李秀成。近日翻出当时的笔记,整理出这一篇李秀成小传,目的在正视听。
1864年,李秀成在南京江宁方山被捕。据载,他是在天京破后,将自己的战马让与了洪秀全之子洪天贵福,至方山顶疲惫小憩,遇见了当地的八个樵夫。其间有认识李秀成者,因昔日受其恩,故将其藏匿在涧西村。或劝李秀成剃发,李说,我是太平天国大臣,若被清军俘获,自无生理,若能逃出,又如何面对我的士卒呢?所以竟不剃发。八人中有个姓陶的,贪清庭赏金,恰有亲戚在清将李臣典营中,遂往告发,中途口渴,就往萧孚泗营中寻某相识伙夫求水,谈及李秀成事,伙夫告知萧孚泗亲兵,又告知萧孚泗。萧遂派亲兵捕获了李秀成。后陶某及萧营伙夫俱被另七个樵夫所杀。曾国藩闻知此事,召七人来,七人坦承事实,慷慨无惧。曾国藩敬之,赐每人白银一百两,七人皆不受而去。而萧孚泗竟以捕获李秀成而被封为一等男爵。
在我的想象里,李秀成的相貌应当偏于文弱,皮肤白皙,眼睛不大但炯炯有神;唇薄,表明意志坚定;脸庞消瘦,但轮廓并不分明,因为往往艰忍卓绝之人相貌上反而平静。可惜并没有这方面的史料记载。
终太平天国一朝,我以为当以杨秀清、石达开、李秀成三人才干最为突出,而李秀成之遭际尤令人叹息。李前期不获重用,后期深受洪氏猜忌排挤,而仍竭尽一己之忠诚,几乎一人苦撑天国危局凡八年。敌将曾国藩、李鸿章、戈登俱深敬其为人,当不仅在其能战;李既死,天京城中设祭哭者数万户,以其德也。
李秀成于金田起事之初就投奔洪秀全,时年已二十八岁。破永安之后,***被升为两司马,这是太平天二年克金陵后升为师帅,这是十三等的官。李秀成首次见于记载的军功是在太平二年十一月,其时随胡以晃围攻庐州江忠源守军,不克,而清庭援师大至,胡打算解围退兵,然而李秀成认为援师虽众,互不统属,多存观望,故主张先分兵攻援师。胡遂增拨一万新兵与李秀成,责成其克援师,并叫他立下了军令状,说:“不克(援师),我不复见汝矣。”李遂攻清总兵玉山的滁兵营,大获全胜,斩敌万余人,毙玉山,清援师遂溃散。十二月,胡以晃攻克庐州,江忠源投水自尽。李秀成因此被授殿前二十指挥,是八等军官。
太平三年,杨秀清知李秀成能征善战,故让其自率一军,与陈玉成转战江西湖北。其后至太平五年,虽屡有战功,但一直未见提拔。《野史-殉国诸王传》说:“其(李秀成)军不嗜杀,戒虏掠,每克一城,诸将多有所获,献之东府,而秀成独无有。朝臣抑之,诸将忌之,部下之不驯者,复每每以缺望引去,以故坎坷数战,不获超擢。”单独领兵在外打仗,虏些财物讨好杨秀清,原也不是难事,而李秀成不为所动,于此已可初见其人之品格。
太平五年,发生了震惊中外的杨韦事件,东王、北王先后被杀,其后石达开领兵出走,太平朝中一时无人。经查选,得陈玉成、李秀成、蒙得恩、李世贤等人。李秀成被封为地官副丞相,后因招得张洛行、龚得树的数十万捻军,即被封为合天侯,任副掌帅(全军副司令,陈玉成为正掌帅)之职,与陈玉成共治军事。这段时间是太平天国危难动摇之际,洪秀全经天京事变后,不再信任外臣,朝政由安福二王及蒙得恩把持,朝纲涣散,政以贿成。李秀成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