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诗歌的真情与想象
作者简介:李烨(1988、11—),女,汉族,辽宁省锦州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2012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诗歌理论。
摘要:“诗缘情”是中国古代文论的开山纲领之一。中国诗歌自诞生以来就以表“情”为目的,可以说“情”是诗歌产生的原动力。当然,一首好诗光还需要借助自由驰骋的“想象”。本文以地震诗潮为例,探讨真情与想象在诗歌创作中的重要作用,并从个性化创作的角度对诗歌的抒情表达及想象发挥做了初步阐释。
关键词:诗歌;真情;想象;地震诗潮
情感因素在古今中外的优秀诗篇中占据着重要地位。无论是中国诗歌之祖《诗经》还是西方诗歌的奠基之作《荷马史诗》,其中都洋溢着诗人真挚的感情:或怜惜,或崇拜,或缠绵哀婉,或雄浑热烈……即使是朱熹的《观书有感》、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这类哲理诗,也是诗人生活化情感的冷却与沉淀,或说是情感的理性升华。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中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说的就是神思之所以畅通,正是情感变化所孕育出来的。情感是推动想象遨游宇宙、观览古今的内在动力。白话诗诞生初期,以郭沫若为代表的一批诗人针对当时白话诗过于偏向理性色彩的特点展开了猛烈抨击,反复强调诗歌的抒情本质:“文学始终是以感情为生命的,情感便是他的终始。”①“诗的本质专在抒情”。②此外象征诗派、后期新月诗派、七月诗派、中国新诗派等诗歌流派也都对情感与诗歌的关系有过相应论述。同样,西方的文艺理论家也强调诗歌的情感作用,华兹华斯1800年在《抒情歌谣集
·序言》中说“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托尔斯泰也认为应该通过情感来说明艺术的本质。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需要注意的是,诗所抒之情不是直接的五官感受或一般的心里情绪,而是能够作为审美对象的高级情性,这种高级情性是以真情实感为基础的,真情是诗人创作的原动力,是诗歌的生命所在。下面以干天全先生的诗歌《震中一个汶川籍的军人》为例,来体会一下真情赋予诗歌的强大生命力:“八级地震,震中的轰鸣/在你心中响出格外惊心的炸雷/抢险的战友中你是汶川人……淌血的十指刨开一块块碎砖/红肿的双臂移动一根根断梁……从死神口里夺出一条条生命/而死神随时都想把你们吞进口里/在你的心中/父母的生命和乡亲一样珍贵/在你战友的心中/你老家的亲人就是他们的亲人……”诗歌开门见山道出“八级地震”的“炸雷”在这位汶川籍军人的心中造成的“轰鸣”,紧接着诗人想象了军人家乡曾经的美好:山清水秀的环境、盼望儿子回家的父母、童年的伙伴、慈爱的老师以及等着喝喜酒的相亲,这些都与地震后“眼前的废墟”、“相亲的尸体”、“血肉模糊的男女老少”形成极端的视觉反差,强烈地震撼着读者。汶川籍军人和战友在抢救幸存者,但不是作为一个救世的神,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在救自己的亲人、同胞,用“熬得通红的眼睛”、“喊得嘶哑的嗓子”一遍遍地流泪,一次次地招魂;用“淌血的十指”、“红肿的双臂”一块块刨开碎砖,一根根移开断梁,在断壁颓垣中挖出幸存者。他们不顾自己的安危,从死神口中抢夺着生命,因为在他们心中
“父母的生命和乡亲一样珍贵”、战友的亲人也是自己的亲人,使人心酸、心疼而又感动。这名汶川籍军人的形象在诗人笔下无疑是血肉丰满、形象鲜明的,同时他也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许多汶川籍军人的缩影,诗歌要传达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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