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教师献礼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心田上的幸福花开
这天儿真热!
忙于给学生设计一份导学案,中午下班回家稍微晚了些,骑着电车疾行在人行道上,烈日灼烤着肌肤,吹来的丝丝风儿真的像火,路旁的柳枝迫于天气的威力,无精打采的低垂着,毫无生气,柏油路面慑于高温的蒸烤,也柔软了许多,我这才想起,电脑上显示的今天**市最高温度摄氏41°c,我们整个办公室的老师
们曾为此惊讶不已呢。
回到家,儿子早已坐在空调前,享受空调吹出来的习习凉风,那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还没来得及晾干的层层汗珠挂在面颊上,显然,儿子刚到家。
“妈,今天怎么这么热,热得我心慌”边说边擦着脸上沁出的闪闪发亮的汗珠。
“温度41°c呢!”我边说边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哇!都超过我们身体的温度了”儿子很吃惊,走到冰箱前,从中拿出一支“大火矩”雪糕,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想来它个透心凉。
室内的温度渐渐低下来,凉凉的,儿子脸上的红色已悄悄褪去,渐渐复了原。像往日,在固定的时间,儿子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了解国内外新近发生的重要时事。这习惯,儿子素来已久。46英寸超薄大彩电挂在客厅墙上,简直像放映**,数字信号,高清晰度显像,画面五色缤纷,精彩纷呈,儿子沉浸其中。我的一道色香味美的“京酱肉丝”已做成,还有木耳、虾仁凉拌黄瓜菜。香味扑鼻,飘满餐厅,令人垂涎。儿子被这香气吸引到餐桌前。
“孩子,你们这一代可真有福气呀,妈像你如此大时,哪能享受这种待遇呀!”我顺势说。
儿子的嘴塞得满满的,晶亮的眸子闪动着幸福的的光,只是笑,笑意从脸上荡漾开去。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记忆的幕布徐徐拉开。
小时候,夏日炎炎,酷暑难耐,尤其到了夜晚,炙烤了一天的大地,似蒸笼,热气腾腾,忙了一天的人们吃过晚饭,逃离了狭小闷热的土坯屋子,到街头空荡处寻觅风丝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凑在一块拉拉家常;叙叙本村或邻近八村的新鲜事;说说庄稼的长势;以此打发酷热的天气。那时,唯一能帮我们散热的是一把手摇芭蕉扇,甚至这只是孩子们的奢侈品,大人们有的用几张破旧纸片,折叠几下,不论形状如何,只要有利于扇风就行,有的干脆用毛巾或是自己的衣服,在周身甩打,以搅动周围空气,带走身体热量。
那时,就是以这种方式与炎热作争斗,村中连电都没有,更别说电风扇及电视了,这在当时看来,那简直是庄稼人遥不可及的梦想。村中唯一的一台收音机,在郭大爷家,那是他抗战时期留存下来的。模样虽古老陈旧,声音低沉,但是当时村里的“稀罕物”,每每到了傍晚,吃过晚饭,人们聚拢了来,听刘兰芳说评书,寂静的院落顿时有了生气,评书《杨家将》及《岳飞传》风靡当时,也成了那个时候人们街谈巷议的话题。一台收音机放在院子当中,郭大爷总是乐呵呵的,笑脸相迎,满是诚挚,把家中仅有的座位都搬了出来,包括几个圆木墩子、几块平整的石头、破旧纸箱,凡是能当座位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尽管这样,座位还是不够用,有的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坐着,有的干脆坐在地上,那些爱干净的索性站着听。还有的可能是忙于地中的活儿,回家晚了些,饭也没顾得吃,一手拿着一个大个头的黄黄的玉米面窝窝头,边啃着一块自家淹制的咸菜条,在入神听着。一台收音机就这样被围得密不透风,外围的人只有屏息敛气、竖直了耳朵才勉强听得清,人们陶醉其中,暂时忘记了炎热,也唯有靠仅有的这点乐趣,尽快的打发掉这大热天。孩子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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