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格群岛读后感让人锥心不已的故事在这部书里俯拾皆是。就像囚徒们在诗里写下的:在古拉格,只有死人笑得出来,因为他们终于解脱了。古拉格的婴幼儿死亡率极高,但是勉强活下来的孩子的处境也许还不如早早夭折的同辈:孩子们都睡在地上,午饭只有水和土豆。没有碗和盘子,140人只有一个杯子,只有一盏煤油灯,但没有煤油。在同一章节里,一个保育员讲到她刚到古拉格时惊诧的发现,在那里四岁的孩子只会一些互不相连的单词。他们一般用模仿和哼哼来表达自己。她给孩子们画个房子问是什么,孩子们答:营房区。在房子旁边画了一只猫,没有孩子认得它。接着又画了一圈农村传统的篱笆。“囚犯区。”孩子们高兴地喊道。在哈娃故事的两页之前,记录着女犯营房的噩梦:破败肮脏混乱不堪的小囚室里,每天晚上都人满为患。虽然有着男囚不许进入的禁令,但是没人在乎。不仅男人进去,少年犯也进去,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成群结队去里面破处。所有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赤身裸体,众目睽睽,在几张床上同时进行。对于古拉格的女囚来说,只有明显衰老和实在丑陋是仅有的防身手段。——别的什么也不管用。极端残酷的现实,让囚犯之间同样充满了血腥的绞杀:两个试图逃跑的刑事犯,一般会戴上一个不谙内情的轻刑犯,他们管这第三个人叫口粮。如果吃完了这个人,还没有逃出人迹罕至的荒野,两个心怀鬼胎的朋友,就会一宿一宿的睁着眼,等待着对方先于自己睡倒了,以便下手;极寒的冬天,有人在晚点名的时候倒下,一群人马上围过来,扒走他身上的帽子靴子裹脚布外套裤子和内衣。衣服扒光了,倒地者的头和手却抬了起来,微弱但清晰的说:太冷了。之后,头又重重落地,两眼终于蒙上了一层薄翳。什么样的痛是最深的痛?就是这样用了冷静的笔触,去白描这样毛骨悚然的现实。你穷尽全篇,希望找到一点亮色,一个意外。但是没有。只有无尽的残忍和超越想像的虐杀。作者说,在奥斯维辛,你将死于毒气室,在科雷马,你将死于绝望。我想这时候,你会从心里认同这样一个判断:能够产生这样人间惨剧的社会,一定是一个邪恶的存在。能够产生这样人道灾难的制度,一定是一个非人的制度。对于古拉格,不需要哲学性的思考和一分为二的辨识,在古拉格的围墙之内,一切的恶都在坦然的毫无羞耻的呈现着。铸起它的每块砖石都在拷问人类心灵里最基本的善恶,最起码的是非。索尔仁尼琴于去年八月份去世,当时《济南时报》用整整一个版面介绍了他的一生。限于个人的无知,知道俄罗斯存在这样一个具有相当影响力的人居然是在他去世的时刻。上学期间,提起俄国作家,通常情况下能浮现在我们脑海的作家有: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列夫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而我们熟悉的作品一般也只有《海燕》、《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战争与和平》等。我所遇到的老师从未跟我提及过索尔仁尼琴,更没有谈起过他史诗般的巨着——《古拉格群岛》。我想很多老师恐怕都不知道俄罗斯会有这样一个人物,甚至闻所未闻。这更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总是笼罩着让人长久看不到方向的黑暗。读完这部巨着,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是一个老人——衣衫褴褛在没有任何权利而言的状况下,蹲在监狱中吃着那根本无法填饱肚皮的200克发霉的面包口粮,有时甚至因为没有完成生产任务而得不到这可怜的200克。经历了劳改营的种种屈辱,变化莫测的人生经历,索尔仁尼琴侥幸存活了下来,所以才有了他这篇巨着中的“献给没有生存下来的诸君,要叙述此事他们已无能为力。”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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