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鬼狐相伴题记:《聊斋志异》存世百年,广受读者喜爱,因其篇幅短小精悍,故事曲折离奇,内容通俗易懂而致。然此书并非是娱乐市侩之用,细观其行文,字字珠玑,若行云流水,气韵潜藏其中,不可小觑。之前一直将《聊斋志异》当做《故事会》来读,不过是神神鬼鬼之类,但事实上,《聊斋》内容广博,绝不止于神鬼狐魅。其中有一部分是记叙一些奇人异事,例如《蛇癖》中奇人能闻到蛇出现时的味道;《快刀》中很简易得讲述刀起头落,夸赞兵所拥有的那把快刀;《耳中人》中从自己的耳朵里走出个小人,都颇是神奇,引人入胜。书中还有记录自然灾害的《水灾》《地震》等,地震的时间年月日明确“康熙七年六月十七日戌时”,地震的场面描写:“俄而几案摆簸,酒杯倾覆,屋梁椽柱,错折有声。相顾失色。”所以很多人将《聊斋》只视作是神鬼小故事是片面的,它是一部生活缩影集,打个比方说:一般的人写文学,就是拍照,是什么就拍下什么,但是蒲松龄写《聊斋》用的是印象派的画画法,现实是什么还得加工一下再画,画了还得用印象派的手法将之抽象,让真正了解生活,了解社会的智者去看出来。由此,我认为《聊斋志异》很可能就是蒲松龄的生活小记,只不过,他是将事情的始末加些神鬼在其中,让人看了有些咋舌,在咋舌之后,发现要惊恐的不是鬼狐,而是现实。《聊斋》仿《史记》人物传记后的“太史公曰”,有些篇目的篇末附有“异史氏曰”,在讲完故事之后,加之蒲松龄自己议论和见解。或者点明主题,或者旁敲侧击,尖锐泼辣,或是一针见血,讽刺独到。这里的“异史氏”其中的“异”,有的书上理解为不一样的历史,认为蒲松龄写这本书是为了记载不同于一般的历史,这显然和书的内容不符合,也将蒲松龄先生视作沽名钓誉之辈。其实这里的“异”是“奇异的,灵异的”意思,这与整部书的内容就相契合。此外“异史氏曰”进一步证明了,这本《聊斋》并不是一本很简单的故事书,它凝聚着很多作者的思想和观点。但是,这些思想却没有走出“文以载道”的老路子,因为蒲松龄始终还是一个儒士,他逃不开“惩恶扬善”的道德思想,譬如《骂鸭》中:“异史氏曰:‘甚矣,攘者之可惧也:一攘而鸭毛生!甚矣,骂者之宜戒也:一骂而盗罪减!然为善有术,彼邻翁者,是以骂行其慈者也。’”那个偷鸭的人身上长起了鸭毛,最后还要被骂后才能痊愈。作者惩恶扬善之心显而易见。另外像《聂政》《娇娜》等都同此思想。《聊斋志异》为什么要“志异”呢?现在大部分学者认为:之所以“写鬼写妖高人一等”是因为“刺贪刺虐入木三分”。例子主要就是名篇《促织》“天子偶用一物,未必不过此已忘;而奉行者即为定例。加之官贪吏虐,民日贴妇卖儿,更无休止”但是我还是认为聊斋不是用来针砭时弊的,所以讽刺不是主调,而且任何文学作品光光从阶级层面去剖析都是片面的。蒲松龄对自己为何创作《聊斋志异》有句这样的话:“集腋成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寄托如此,亦足悲矣。”我认为聊斋之所以志异,要从蒲松龄的心理来看,蒲松龄久在科举场上失意,所以内心孤忿难以自已,一方面极想成功,一方面屡考屡败,所以心里就有产生奇迹的想法,希望能有神鬼相助,简而言之,是一种希望自己“超长发挥”的心理表现。这种孤忿之情,也了能是来源于一种生活背景,蒲松龄生活在一个激烈动荡的大变化的时代。他经历了明朝的灭亡,经历了李自成领导的农民大起义,经历了清朝入关前后的虏掠和镇压,经历了清初民族的和农民的反清抗争。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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