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美,穆穆皇皇——漫话丹阳地方方言丹阳方言是丹阳人民交流思想、传递信息、相互交际的重要工具,它是丹阳历史文化长期积淀的产物,是历史文化赖以传承的重要手段,也是丹阳历史文化研究的重要内容。对丹阳方言进行探讨和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吴头楚尾”的历史演变丹阳市地处长江南岸,东邻常州,西靠镇江。常州方言属吴方言,镇扬官话属江淮官话,处在二者之间的丹阳方言,历来在方言区划研究中被认为是“吴头楚尾”。“吴头楚尾”的地域特点为丹阳方言带来了复杂性。外地人常说丹阳方言难懂,四门十八腔”。丹阳市各地方言在语音上是有差别的,据此可大体分为五个片区:一是中心片区,以丹阳老城区为中心,涵盖周围的乡镇,包括现属云阳镇、开发区、延陵镇、珥陵镇、陵口镇、练湖等大片地方。其中,丹阳老城区居民所讲的方言,被称为城里头的话;南门外延陵镇一带居民所讲的方言,被称为南门外头话;司徒、练湖一带居民所讲的方言,被称为西门外头话等。城里话与城外头话同中有异,但差别不大,总体上这中心片区居民的语言可称作丹阳话的典型样本。二是东南片区,丹阳市东南部一些地方,包括访仙、吕城、皇塘、导墅等镇邻近常州,人们的方言表现出丹阳话向常州方言过渡并逐步融合的特点。三是沿江圩区的新桥、界牌片区,新桥、界牌两镇属长江冲积平原,形成年代较晚,居民的先人大都是苏北移民,而这地方又与常州市新北区接壤,所以当地方言体现出江淮官话与常州方言融合的特征,受丹阳话影响较小。四是沿江的埤城、后巷片区,埤城、后巷镇的大部分地方,邻近镇江市丹徒区,又长期属丹阳管辖,当地方言表现为镇扬官话与丹阳话的过渡和融合。五是西部边缘片区,是指练湖、司徒、行宫等镇区与镇江市丹徒区交界地带的方言。这些边缘村落居民的语言受镇扬官话影响较大。此外,丹阳境内还有少量的方言岛。如蒋墅、导墅镇的一些村庄,皆属湖北人迁移聚居。这些村民相互间以原籍湖北话交流,并保留了原有的生活习俗,而与当地人交往则讲导墅话、蒋墅话。丹阳中心片区居民所讲的丹阳话与吴语相近,属吴方言范畴,具有“吴头”的独特性。例如在语音上,丹阳话说“爬 ”[po],与苏州话说[bo],丹阳话说“桃”[t蘅],与苏州人说[d覸],都是相近的。但丹阳话说“你”[浊],与苏州话说[nai],就有不同;丹阳话说“去”[k’覸],也与苏州话说[t渍i,又有明显不同。在词语上,如“脸”,丹阳话和苏州话都说“面孔”;眼珠”,丹阳话与苏州话都说“眼乌珠”,这是相同的。而丹阳话把“小孩”叫作“小把戏”、“小鬼[kue]”、小鬼头则(子)”,苏州话则叫“小囡”、小人”、小赤佬”,就有所不同;丹阳话把“我们”说成“我己”,常州人则说“我家[ko]”,无锡人说“我伲”,苏州人说“伲”,这也有不同。丹阳话与吴方言这种同而不同的现象,反映了“吴语开头”的地方特征。一些学者认为,商朝末年,“太伯奔吴”,早期吴的政治中心在宁镇地区。南京、镇江一带长期属于吴国的疆域,古代人民也操吴语。东晋南渡期间,大批中原人士南来,许多官僚世族、文士军人聚居于建康、京口,南京成为六朝繁华的国都。北方人口的大量涌入,使南京、镇江融进北方语系,居民的语言演变为江淮官话。北方人士向江南大迁移,对丹阳人口姓氏的构成也产生过影响。如萧氏家族原籍在山东兰陵,东晋南渡时,淮阴令萧整举家迁入今丹阳地域,曾出过齐高帝萧道成、梁武帝萧衍等历史上著名的人物。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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