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捷2010080161饱含历史温情与敬意——读《巨流河》有感看罢《巨流河》,合上书的瞬间,我看到的是几十万同胞们仓皇地沿着雄鸡状地图逃窜。他们拖家带口,扶老携幼地从东北出发,顺着黄渤海来到南京,随即浩浩荡荡的沿着秦岭-淮河线奔跑,途径汉口、湘乡、桂林、怀远至重庆。当本以为可以结束征程回归原点时,却被迫无奈的撤退至距离更远的台湾岛,至此终生未能还乡。这一路上无不伴随着对炮火轰炸的恐惧,对亲人离世的悲痛。在颠沛流离中,每到一处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拥有永远的家,不再居无定所。可是,国已破,家何在?这就是《巨流河》的世界。齐邦媛以回顾自己的一生折射时代的动荡不安,见证一代人的成长历程。从东北巨流河起,辗转回归到台湾的哑口海。至今,两条河流依然川流不息,她们能否领略两代人心中的痛?战争无情与龙应台《大江大海1949》通过访问不同的战争亲历者还原战时残酷场面不同,齐邦媛笔下的战争,并没有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没有多的战争情景,也没有通篇的场面描写,所有的细节只是淡淡的贯穿于生活中。正因如此。在阅读间,我很多时候以为自己畅游在小说的世界中,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就是一个从东北辗转大半个中国的小女孩的故事。就在我被带入了小女孩世界的时候,突然,有个小男孩说,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的头颅被挂在了城门上。这突如其来充满现场感的描述令沉浸在小说世界的我不寒而栗——原来这并不是小说,是事实,是抗战时期一个小女孩真真切切的生活。这种冲击,令人有合上书闭眼思索片刻的冲动。脑中所想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与冷酷无情的战争,这两者撞击在一起,心中平静的湖面立刻激起千层浪。最真实的文字,往往才能迸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我想对于当年还是小女孩的齐邦媛来说,并不懂得何谓战争,她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小男孩爸爸的头颅会挂在城门上。可是身为读者的我们理解了,并且被深深触动。对于半带自传式的回忆录,这种低调的叙述方式再恰当不过了。当然,我们在作者细腻的描写下仍旧可以感受战争的残酷和人们的恐惧。江苏、无锡失守后,南京渐成孤城,人们疯狂地蜂拥而至火车站。“成千上万,黑压压地穿了棉袄大衣的人,扶老携幼都往月台上挤,铺盖、箱笼满地,哭喊、叫嚷的声音将车站变成一个沸腾的大锅。”车厢内坐不下的,就蹲着;蹲不下的,就站着;站不下的,就爬到火车顶上。只要能上车,就能活着。满载“求生”梦想的火车,日以继夜地行驶,不会因为谁在过隧道时失足掉落而停下。因为此时大家心里都想着,如果晚走一刻,难保身后的日军炮弹落下,炸到粉身碎骨。年仅13岁的齐邦媛目睹了这些人性脆弱的一面,难怪感慨“那些凄厉的哭喊声在许多无寐之夜震荡,成为我对国家民族,渐渐由文学的阅读扩及全人类悲悯的起点。”逃亡沿途所经之处,在齐邦媛看来都是美丽且难忘的。不管是“山明水秀”的湘乡还是“璀璨发光”的怀远,都代表着短暂的太平与安宁。的确,当人生的最大希望只是活下去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教育:弦歌不缀齐邦媛的父亲齐世英博览群书,从德国留学归来后一心致力办教育。先担任同泽中学校长后创立国立东北中山大学。漫长的逃亡路上,他总不忘带着近千学生共同横跨大半个中国疆域。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找到能容下数十人之处,就是老师上课的地方;不论什么时候,学校“永远带着足够的各科教科书、仪器和基本设备随行。”常常在行进的队伍中,父亲忙于疏导逃难的学生无法与家人同行,因为“在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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