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说初知钱穆宾四先生,是看搜狐记录片《大师之钱穆》,后又选修了历社学院王林老师的“中国近现代文化名家”,其中就有钱穆先生。之后便对钱穆先生很是仰慕。拜读了先生大作《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才算又进一步了解了钱先生的旧事,但关于先生的其他著作,还真没仔细读过。此小书(称之为小,并非小看,而仅指书的内容不是很多)是从好友波那里得来,而波则是从他参加的一个读书会中分到的此书。该书的确很小,32开本,仅180页。是九州出版社在2012年2月出版的。这个出版时间的确惊了我一下,因为此书是在1952年完成的,并于1952年冬在香港出版。而在大陆最早也到了2005年,当时是三联出版的。之所以隔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和大陆的政治是有不无系的。我从韩复志先生(钱先生的弟子,我的老乡,嘿嘿)的《钱穆先生学术年谱》上了解到,1932年夏,钱穆先生开选修课为“中国政治制度史”,当时法学院院长周炳霖先生以为政治系学生只知西洋政治,不知中国政治,遂有政治系全系学生选听此课,稍后历史系同学多来旁听,乃知中国君主专制政治,亦是可讨论者。其后刊出,《中国历代政治得失》,即为此课程讲义之简编。1952年春,钱先生应“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任委员何应钦之邀作讲演,择题为“中国历代政治得失”,共讲五次,在《师友杂忆》中,先生曾回忆说“《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与《中国历史精神》两书被香港大学定为投考中文系必读之书,因此香港中学多诵此两书,至今不辍”。在钱先生仙逝之后,其墓中随葬品是一包书,《中国历代政治得失》就是其中一本。因为此书内容不是很多,所以我仅花了几天就读完了,但是要想写读书笔记并不是那么简单,就像钱行先生(钱穆先生次子)所言,“如果读钱先生原作少于十部,是不宜草率为文的”,这是不无道理的,否则很容易断章取义,误评误判了。因此,我开始仅在原文上圈圈画画,并没有提笔作文,但后来沈老师与我聊天时说我们可以交流读书笔记,很令我开心,于是便想写此书的读书笔记了,可是仅看此一书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我便在图书馆找来很多钱先生的书,将此书中提到但是却没有进行详细阐释的信息进行查找。另外,我自己也是相当惭愧的,倘若沈老师没有和我说要交流读书笔记,我很可能就不会写了,钱先生的很多书至少现在不会这么认真的去读。这让我想到钱先生初教高小时,当时的校长是秦仲立先生,秦先生曾经找钱先生代读书,并介绍了代读要求,要把生字查出,写在小纸条上,小纸条再贴在书上,以后不要这纸时,可以再撕去而不伤书。钱先生按要求读完、做完、交差,秦校长又考问了他几个问题,后来钱先生回忆说“得益匪浅,则亦仲立之功也”。可见我也像钱先生这样幸运了。钱先生写这本《中国历代政治得失》,按他自己的话说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要平心客观的检讨中国文化,自该检讨传统政治”。二是“(传统政治)岂能全可用‘专制黑暗’来抹杀?”在钱先生看来,“中国历代自秦以下,亦不断有衰乱世,但亦不得谓之黑暗世,若必求中国历史上之黑暗世,则惟晚唐与五代差可当之。”而谈到专制,他也认为那是和历史事实不相符合的。在《国史新论》中,他说“中国自秦以下,传统政治,论位则君最高,论职则百官分治,论权则各有所掌,各自斟酌。如汉代之选举,唐代以下之考试,皆有职司,其权不操于君······又且皇帝与政府亦有别,不能即认皇帝为政府,百官分职,皆有规定,不由君权,又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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