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木生长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为其添上点点绿色,也不失为一种独特的景致。可是在乡村,在我生活的那个西北小村庄里,树木却是一个村庄的物质构成部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对他们有深厚的感情,可自从南下之后他们却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的梦与村子里的树有关,而村子里的那些树却与我有关。二在村庄,山间、路头、山坡、沟壑,最容易看到的就是白杨树,它们是最适宜在青藏高原东部的农耕区生长的树种。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明白村里的家家户户都有属于自己家的白杨树,凑在一起便是村庄最美的景色,也是生活在这片热土上父老们的最大财富。我们家的白杨树一部分是外祖父留给妈妈的,那几棵白杨树就在村里的河滩边上,不多但是个个儿挺拔粗壮,它们可能是除了土地之外外祖父留给母亲的唯一财富。还有一部分是父亲年轻的时候自己种的,后来父亲入赘了,那些白杨树也就跟着父亲来到现在的这个家里。关于我们家的白杨树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太多的回忆,每一次回家我总能从车窗里看见父亲年轻时亲手种下的一那块白杨林。它们默默地矗立,无需看管,也不用呵护,就像西北大地上的每一个人一样坚韧,任凭风吹雨打,任凭日晒雨淋。白杨树每一年的发芽、展枝、又随着秋风忽而凋零变的光秃秃,恍恍惚惚很多年过去了,我才觉得它们是在向我们展示生命的规律,同样也是在展现西北大地上所有人们的成长历程。在我上初中之前,爷爷为乡政府守护白杨林,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兄弟几个就有机会住进修在白杨林中间的那个的房子里,跟在爷爷的屁股后面扮演着护林员的角色。爷爷的故事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从我拙劣的记忆和父辈们的描述中我断定爷爷一定是一个叶子客(厉害的人),爷爷在林子里巡查时会让我们捡干柴禾,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就每人背些干柴禾,当然让我们背的柴是很小的一捆,背柴回家的主要任务还是由父辈们完成。还有与白杨树有关的记忆,那就是给白杨树刷红泥。给白杨树刷红泥主要是为了防止牲畜到了秋冬季节把树皮给啃烂了,刷红泥不是技术活,也不算是体力活儿,一般都是像我们一般大的人去完成。到了刷红泥的时节,我们先从一个叫山城沟的地方背一些红泥带到林子里,再用一个桶提点水,最后就是用家里已经不能用了的芨芨草扫帚来拌浆,当然芨芨草扫帚主要是还是用来刷树的,刷树一般从树根开始刷起,树干一米以下的部位都是必须要刷的。刷完树之后,每一棵白杨树都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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