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语言学的魅力节语言之谜蚆语言是人类文明中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一方面我们的文明离不开语言,我们每天都需要语言;但另一方面我们对语言的认识又是那么贫乏。很多和语言有关的基本问题至今还未搞清楚,还存在争论。在众多关于语言的谜团中,最引人注目的应是究竟人是怎样学懂(语言学的惯用术语是「习得」acquire)语言的。我们知道,儿童在到达某一岁数时,如果不是由于先天的缺陷或后天的阻碍(例如处于与世隔绝),都会自然而然学会语言。这种学习往往不是有系统、有计划的训练,而且学习过程不是有意识地进行,而是在日常生活中不经不觉进行的(注1)。更重要的是,儿童无需在掌握了所有语言资料后才能学会其母语。根据语言习得理论(LanguageAcquisitionTheory)的研究,儿童只需在其生活环境中有充足的运用语言的机会,便能够学懂该种语言,而这种机会无需是有计划的。其实在儿童学习母语的过程中夹杂了大量「反例」,因为口语中常有讲错说话或不合语法的情况。但很奇妙的是,儿童可以在毫无训练的情况下自行「过滤」掉这些反例,从而掌握母语的正确语法。而更奇怪的是,儿童在过了某一年龄后,这种语言学习能力便会明显衰退。这就是为何某些生长在双语或甚至多语家庭的儿童对掌握多种语言没有甚么困难,但一般人在长到某一岁数时才学习外语却又是那么困难。莅如果我们把儿童与谈话机器(Chatterbot)学习语言的能力作一比较,便更可见到人类掌握语言的高效率。设计谈话机器的困难在于,在人类的日常交际其实不是纯粹语言的问题,还涉及众多背景知识、常识推理和非语言辅助因素(例如表情、手势等)。如果把这些知识和因素一一列出,将是繁冗不堪的,但一般人却能在电光石火之间轻易处理。相较之下,谈话机器虽然具备一些优胜于人类的因素(例如无比强大的记忆能力和专注力、庞大的数据库等),但在掌握语言技巧方面却比不上一个小孩或者目不识丁的普通人。这一点正是令语言学家、逻辑学家、人工智能学家等大惑不解的。蚄关于语言的另一个谜团是人类的语言是否有共同的规则,或者套用在当今语言学界最有影响力的生成语法(GenerativeGrammar)学派的说法,人类的语言是否有一套普遍语法(UniversalGrammar)。我们知道,人类的语言是千差万别的,这种差异不仅是词汇、发音或文字上的差异,而且是语法上的差异。就以汉语和印欧语系的语言为例,我们知道汉语是一种缺少形态变化的词,现代汉语的形态变化几乎只有「重叠」一种形式,例如「黑漆漆」中的「漆漆」。跟汉语不同,印欧语系中很多语言则具有丰富的形态变化(注2),例如名词、代词、形容词有性(Gender)、数(Number)、格(Case)的变化(统称为「变格法」Declension),而动词则有人称(Person)、时(Tense)、态(Voice)、式(Mood)等变化(统称为「变位法」Conjugation)。螀除了词法(Morphology,亦译作形态学)上的差异外,不同语言在句法(Syntax)也是千差万别。有些语言如汉语语序固定,并且大量使用助词(如「了」、「吗」等);而有些语言如拉丁语的语序则相当自由。有关语序的另一个问题是某些句子成分在句子中的相对位置,例如主语(Subject)、谓语动词(PredicateVerb)与宾语(Object)的相对位置;介词(Preposition)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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