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冯友兰先生的书:《中国哲学简史》,使我对中国哲学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让我了解了中国哲学的博大精深,在我为古代中国哲学家智慧的思考而惊叹不已时,它同时又给了我颇多感悟,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潜入意识中,对于孔子孟子的仁和义;墨子的兼爱;杨朱的隐忍;道家的“道无名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深邃高深,它们点燃了我对哲学的好奇,对人生的思考,对生活的反省。但在这儿我不想单论某一家,或某一学派给我的感想,我的感受很大一部分来自它们的整体,来自它们组合起来的中国哲学。中西方从一开始对宗教就有不同的理解。西方“宗教”从一开始就已有了现在宗教的一般意义,即是神与人的结合,重视、小心翼翼地崇拜神灵。而在中国,佛教传入之前(即东汉以前),中国的各个教派,不论是儒家还是墨家,道家,他们都不存在什么神与人的关系,比如儒家强调人的社会责任,但是道家强调人的内部的自然自发的东西,它们都是对人与社会,人自身的修养的探索。这一阶段与古希腊时期很像,但是两者最根本的区别是对神的态度。中国的宗教除了道教外都是外来的。而中国的道教也不同于其它的宗教,它似乎淡化了所谓的绝对的皈依,它更接近于一种“修身”,强调个人的修炼能达到得道成仙的境地。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出道教和道家在内涵上是有相同点的,道教来源于道家思想这一点是无庸质疑的,而我认为两者的区别在于道教借用了更多其它宗教的东西,将那种哲学思想隐藏在宗教的外衣下,它给它加了更多的内容,更容易为普通老百姓所接受,宣扬了鬼神,成仙等外在的东西,其实我认为这些表面都是为了让老百姓理解接受,老百姓在信道教的得道成仙那一套时并不会思考,也无从思考哲学层面的问题。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超脱今生的方法,当道教告诉他们如何如何可以成仙,他们便会坚信不移去做。关于其起源,冯友兰先生讲得很透彻:“佛教在制度组织方面极大地启发了道教。在宗教信仰方面,道教的发展则是受到民族情绪的极大刺激,人们愤怒地注视着外来的佛教竟然胜利地侵入中国。有些人的确以为佛教是夷狄之教。所以道教是中国本地的信仰,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是作为取代佛教的本地宗教而发展起来的,在这个过程中,它又从它的外来对手借用了大量的东西,包括制度,仪式,以至大部分经典的形式。”②因此我在想如果没有佛教的传入中国会形成道教吗?或者说中国会形成宗教吗?传入中国以后,及至发展延续至今,佛教俨然已成为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宗教,但即使如此,在古代它的地位也不过是与儒、道二家并立,甚至是从属于儒家的。佛教由印度传入中国,但它并没有像西方的基督教那样获得独尊的地位,因为中国固有的各家的哲学思想已深入人心,融入社会和一般认知,中国人无法抛开他们古已有之的思想。中国的思想家,哲学家习惯于用他们自身的理论去解释佛学的经典。因而佛教在中国的传播是一个被同化的过程,它适应着中国人的心理,中国人的思想,不断地被中国的哲学家解释补充,发展成了“有中国特色的佛教”。他的发展并没有动摇儒家在中国哲学文化的地位,它就像中国固有的“百家”一样丰富了中国的哲学,和文化。正如冯友兰先生说的:“中国的佛学”和“在中国的佛学”是不同的,前者是另一种形式的佛学,它已经与中国的思想结合,它是联系着中国的哲学传统发展起来的。虽然西方的思想领域被基督教统制了将近一千年,文学,艺术领域被神性笼罩了近千年,但我们看到了基督教对文艺,科学的摧残时,也同时应看到它给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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