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号列车观后感
日落号列车观后感
日落号列车这是一部非典型性的实验电影。称它为实验电影是中国的说法,上世纪80年代,中国曾流行过类似的文艺作品,电影叫实验电影,小说叫先锋小说,还有实验话剧之类,是当时改革开放之初中国文艺为摆脱僵化的传统而对西方现代派文艺的刻意模仿。但当时中国先锋艺术家的实验电影和先锋小说主要是模仿西方的观念,其次才是模仿他们的表现手法。《日落号列车》拍摄于16年,应不属于西方现代派范畴,因为它突破的主要不是观念上的内容,而是手法上的形式,它抛弃了电影传统的具象表现手法,它不是一般的通过美味可口的苹果向观众提供维生素,而是直接让观众服用味同嚼蜡的维生素片,导演高估了观众的口味。作为文艺,它是一种冒险;作为哲学,它是一种强加。拍这样的电影需要强大的自信和,看这样的电影需要相当的耐心和思考。《日落号》谈论的是宗教和人生的最高哲学话题,它确实是在谈论,自始至终在谈论。它不是表现派,而是抽象派。就在一间破房子里,就在一张旧餐桌上,就在两个糟老头间。90分钟,无场景转换,无人物上下,无,无情节,无铺垫,无高潮,除了片名,无隐喻,无象征。对于一部电影来说90分钟不算长,对于这样一部电影来说却不算短,而对于这部电影的观众应该说相当长了。他们为什么要谈那么长的时间?或者说,导演为什么要让他们谈那么长的时间?更或者说,导演为什么会敢于拍这么一部电影?正是因为了这个永恒而又无解的话题。有神还是无神?应该有神还是无神?生活还是死亡?应该生活还是死亡?他相信这个话题对于观众来说多么重要,多么需要,观众们怎么会不愿意来听一听这部电影呢?90分钟长吗?不就相当于两节课的一堂课吗?这部电影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听的。课堂上的学生就只该听啊。宗教对于普通大众来说是需要的,因为它是个现成的结论,可以代替思考。对于他们来说,宗教,只有宗教可以用来支撑他们的生活。对于精英者来说,宗教是多余的,因为他们自己会思考,不需要别人为他思考,他们的自身条件足以支撑他们的生活,精英的宗教大都是用来骗人的,精英的宗教是用来帮助草根们支撑他们除此之外就难以为继的生活的,所以虔诚的宗教徒大都是身处社会底层者。白教授和黑草根(暂且这样称呼他们)是整部电影的所有人物(对于这部电影来说两个人足够了,第三个人并不存在,如果说存在,也只是这两个人的投影)。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当然名字并不重要,类型很重要)。白教授属于精英一族,黑草根却是一位来自路易斯安那的乡下黑人,属典型的草根一族,所以,白教授是个无神论者,黑教士是个虔诚的基督徒,这完全符合社会和生活的逻辑。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应该始终是个精神上的强者,他必须勇于面对现实,并愿意承担自身的责任,而不是推诿或求助于人类之外的其他想象。但不巧的是,无神论的白教授虽然正直但却是个自大而又脆弱的人: “就我来说主要原因在于,渐渐不再能够继续虚伪,渐渐的获得了对真理本质,对世界本质的启迪。”“这个世界基本上说就是一个集中营,那些无辜的工人们通过抽签,每天几个人,被运去处决,我不认为这只是我的看法,觉得事实就是这样。”“文化是造成人类苦难的原因之一,对其了解越深就越是不幸。知识对于精神和美德是毁灭性的。”“所有知识都只是浮云,又或者,它只会给人们带来不良的幻觉,让他们以为他们能战胜邪恶。”“当你读着世界历史的时候,你读的是一本用鲜血、贪婪、愚蠢写成的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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