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故居断想2008-12-913:12 文/魏纯明【大中小】【打印】【我要纠错】春雨蒙蒙的一天,我怀着对蒲松龄先生的敬仰以及对《聊斋志异》故事发源地的好奇,前往淄川蒲松龄故居参观。蒲松龄故居在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洪山镇蒲家庄。今日的故居,是一座恬静的院落,古风悠韵,书香沁人。故居门前是几株古槐,荫翳天日。郭沫若1962年题写的“蒲松龄故居”的金字门匾,高悬于故居大门。穿门北折是一正两厢的庭院。其中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为1954年修建。故居正房为砖石、土坯结构的普通民房,木棂门窗,房内路大荒手书的“聊斋”匾额迎门高悬,匾下悬挂着蒲松龄七十四岁时江南著名画家朱湘鳞为其画的肖像,两旁是郭沫若手书的楹联,“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对蒲松龄及其作品作了高度的评价。院中塑像,先生拈须微笑,神态怡然,笑对春风。资料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寻访历史,不必苛求太多,即使真迹简陋也足以勾起人们的思念与联想。就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就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小院落,就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土房,诞生了一位“世界短篇小说之王”。我有点奇怪:那个小小的村庄、院落、土房,怎么能够容纳下一个巨人多么光辉的一生和多么伟大的心灵?我们现在都崇拜蒲松龄的伟大,又有谁知道他当年受的苦难?想当年,一个乡间的穷秀才,数卷残书,半窗寒烛,科场蹭蹬,穷愁潦倒,在屈辱中坚持着自己的追求与梦想:科举,写作。这一写,没想到一位文学家就这在苦难中诞生了。这再一次证明,“不幸”是文章的温床——对于蒲松龄来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是大幸,是万幸!生前的小人物,身后成了大人物。死后,他泽被后人;现在,他被人崇敬。资料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时间有时往往会掩盖住真相,在这儿,我们很难想象到蒲松龄当年的落魄。蒲松龄(1640—1715),字留仙,别号柳泉,今山东淄川(今淄博市)人。他生在一个“书香”家庭,可是祖上科名都不显,他父亲已被迫弃儒经商,到他就更为贫困。受当时社会风气和家庭影响,蒲松龄从小就热衷功名,并在十九岁时连考县、府、道三个第一,名振一时。但以后却屡试不第。四十年间他一面教书,一面应考,终究还是个穷秀才。七十一岁他才援例出贡,四年后便去世了。我们深信,灵魂是身体的支柱,死亡之日也是复苏之时,因为精神是不死的。蒲松龄燃烧的生命虽然停止了燃烧,但它照亮了文学的天空。一代文学大师走完了他坎坷的人生,但是他为后人留下的财富却是永不磨灭的。他虽然与世长辞,然而他并未真正消失。远非如此,人们甚至可以说他已经自我完成。劳动者的去世变得令人仰止,生命反而因死亡而延续,因熄灭而永生。劳动者离去了,但他的劳动成果留了下来。先生虽然永远地离我们远去,但他成为永远的蒲松龄,他留给我们以精神财富,充分显示了一个文学家不可抹煞的文学天才。蒲松龄成为一个时代的标志。蒲松龄是一个具有多方面艺术才能的作家,一生著作丰富。除《聊斋志异》外,还有诗、文、词、赋、戏曲、俚曲和一些杂著,其中都有一些好作品。《聊斋志异》是蒲松龄的代表作,在他四十岁左右已基本完成,此后不断有修改和增补,是作者一生心血的结晶,也是他的文学创作的最高成就。从那以后,他的声名在作品顶尖熠熠发光。蒲松龄一生无权、无势、无钱,身后受人尊敬,著作被人推崇,靠得是人格的伟大和作品的光辉。他被逼得游幕、“坐馆”,他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力量强迫别人做他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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