肁关于论辩薂以后做研究当慎与人辩。真理愈辨愈明是一个太笼统的话,一般的情况,就我所见到的,常常是愈辩愈混乱,愈辩愈糊涂。当然,有些话是不能不说的,也最好是就事论事,忌意气之争。即便有所引申,也不要扯得太远。没有坚强理据,还是少说为妙。最重要的是少言是非,以立代破。薀对于批评,能吸取者吸取,因有所强调而无法兼顾者予以说明,无理取闹者置之不理。螅袁于2009年9月19日,21:02于曲园北公寓5#316螁我同情左,我理解右。但我既非左,亦非右,也不是左右的折中。左右于我如水火,非相斗之水火,乃相得、相成、兼济之水火也。艿我不是任何个人和家派的追随者,尽管我会对某一类的人们有一些特别的敬意,并且从他们那里吸取到更多我生命所需要的养分。我承继的是整个人类的共有之物,用中国传统的话说,就是“道”。当然,从一种惯常、显然的知识化了的逻辑而言,似乎只能是痴人说梦。我还要特别强调的是,是“道”,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道统”。道统常常具有实体的意味,已落入形而下的范畴,即所谓器;这是必须要分疏的。蚈我是我,这一点,生之为人便无法摆脱,但我又不是我,我属于无限。膅袁于2009年9月22日,23:17于曲园北公寓5#316薂昨日一辩,元气大伤。莁凡涉辩者,浅则无关痛痒,深则又似无辨之必要。言者既已不能平心静气,闻者亦仅取所需。如是,“正义的火气”自然是越烧越旺,愈想说明,愈说不明,甚而皆趋至“自立自破”之境。至此,门已闭,心走远,交通不再,而辩亦无存,存者实二互不相涉之熊熊烈焰也。其实,说互不相涉似乎也不恰当,因为双方不时地还会互相“关怀”,一边是生怕自己的火烧得不够大,特别是怕没有对方的大;另一边是在给自己添柴加薪的同时,也不忘给对方浇浇油。只是,对于辩论的目的而言,这却不能不说是一个可悲的结果。螆此后当慎言,辩者尤甚。薄袁于2009年10月31日,03:15于曲园北公寓5#316(本已上床,不眠,遂起而记之)节思想之物最忌专制,而立一以为正,正是一种专制。初意非不美,然以专制反专制,最终形成的依然是专制——反专制的专制。以反专制始,却以专制终,这难到不是一件很有讽刺意味的事情吗?蒂袁于2009年11月2日,00:10于曲园北公寓5#316腿有一种评论,我把它称作评论家式的评论。这种评论,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本身就是为了评论而评论,此自不必论;另一种,是因知识、阅历、价值、性情、心情等产生的那些“隔阂肤廓之论”。肃陈寅恪:《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审查报告》,《金明馆丛稿二编》,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第279页。这两类,虽同属于评论家式的评论,但性质仍有别。肂评论家式的评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条理系统甚工,且理据坚强。不过,这甚工之条理系统和坚强理据往往不过是“自立自破”而已。虽然借助了评论对象的存在,但其评论与真实的评论对象常常是无涉的。即便“有渉”,也多是攻其一点,不计其余。1917年12月16日,北大成立“以修缮辞令发展思想为宗旨”的雄辩会,章士钊先生应邀做了专题演说,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无论何种题目,两极端之说,最易动听;一经折衷,便无光彩。”陈平原先生借此以论,说:“某种意义上,演说与杂文相通,应该说狠话,下猛药,借题发挥,激情奔放,甚至不惜包含‘语言暴力’”,还说“从演说到杂文,再到博客写作,世人越来越喜欢用‘最易动听’的极端言论,而很难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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