薀 谈歌:什么样的诗人才是好诗人?蚀清茶三议莇薅最近参加了两个诗会,看山水是与不是之间,便想到一个问题,什么是好诗人?有诗家曾告诉我,撇开形式说,好诗人不一定要出口成章骈四骊六,而单就形式而言,新兴诗人多取“冷艳”的风格。对么?我很呆板很固执地不认同这个说辞,诗一定要一律神骨俱冷吗?或者说,笔法一定要一律独具冷韵吗?芀,史中之物——在其参差对照之下,竟令他心境中的物质生活如此充满精神意蕴,反衬出机械复制时代泛滥成灾的物质,竟是那般粗鄙或者不堪。凡间事物,俗固然不可耐,雅到极处,难以亲近,亦失可爱。有清一代,文震亨所提倡的简淡古雅、规行矩步的明式风格,渐失拥趸,或是李渔那种花样翻新、与人方便的世俗情致易于模仿。清茶的诗歌艺术形象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或是清茶先生深知,“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清茶一杯并不是“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因为他更知道这样会扼杀诗之生气、生趣。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比较《长物志》与《闲情偶寄》便能领略,前者文体简洁,后者言语啰嗦;前者师法古人,后者别出心裁;前者全是判断,让人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后者全是说明,沾沾自喜又面面俱到。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清茶的诗颇重视性灵,随手拈来这首《游白石山》:过雨弥湿气,摇风筛日晖。溪幽林鸟悦,岭耸壑云飞。心静致遥远,身修杜细微。髯翁花径里,拄杖乐吟归。这诗并非香艳非常,但却贯通着神韵!二议:清茶诗才。“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清茶的作品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清茶的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由此议论,便要扯到袁枚,袁氏不反对人功,特别赞同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的观点,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这是艺术辩证法。诗人创作首先必须是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化作诗。这本诗集我读过三遍之多,发觉了其中有一个清茶式的玄机,即在简单的形式中,直陈的诗句出现在难解的诗句前面,这样就允许读者在自然的阅读过程中进行调整。在较复杂的例子中,如《回首》:韶光慷慨换青衫,赚个书生错喜欢。一叶扁舟伏浪去,七分诗韵入橱闲。僚多常耻与饕伍,功少时惭支俸钱。岁月蹉跎浑似梦,清风吹袖确安然。决定的诗句跟随在难解的诗句后面,这就迫使读者回过头来,对两者的关系产生疑问,从而校正第一次阅读。这种诗法,承接了中国对句大师特有的诗歌传统——如杜甫——两句诗可能都是困难,或一句诗将不可能的解释强加于另一句。尚不知这是清茶的别有用心还是种浑然天成。三议:清茶形骸脱略的个性。如果仔细端倪,不难看出清茶所代表的确是明代的一脉美学,概括地说即是四个字:删繁去奢。清茶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熟稔,使沉重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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