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往事-散文精选与槐相关的往事,在记忆的屏幕里明明灭灭。心揣槐香远行,一路的相遇与相知,弥漫着清流素花的淡雅气息。那年,槐花盛开的时候,鞍钢文联组织一些文艺骨干到弓长岭送文化,我与一位警官诗人熟络起来(他原是鞍钢人,成建制划归市局后,在钢都分局,统管鞍钢的治安,还担任鞍钢楹联诗词学会的主席)。先前,也与他打过二次照面。陌路相遇,客套里横亘着隔膜,生分中带有不屑。之后,就各奔东西,不曾走近,也不曾念起。这次遇见,一开始,也是礼节性地打招呼而已。没想到的是,在弓长岭招待所,往各自房间走去时,走廊里,他喊住了我,说为我的新书写了一首诗。之后,在文化活动室里,他用报废宣纸的一角,刷刷手书了这首诗——闲来开卷若清谈,流水行云出自然,心曲轻弹吟岁月,总将感悟记平凡。对诗词,我是门外汉,却读出了朴素的文字里,涵盖着平仄有序的韵律,音乐的节奏感也很强,读起来朗朗上口,尚有余音回旋。哦,这是对我的散文集《梦幻与飞翔》抒写的评论啊,画龙点睛,素描一样,几笔下来,就勾勒出书中的意蕴来。看来,他是读懂了我的信笔涂鸦。兴趣来了,对他手书的28个字仔细端详起来。它们在巴掌大的宣纸上错落跌宕,龙蛇狂舞,呼啸生风。真正认识一个人,没有一、二回的过招,还是有失偏颇的。这个警官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桀骜不驯,创作的诗词有模有样,审美的能力也不赖,字也写得磅礴灵逸,堪为腹有诗书气自华啊。我笑了笑,好奇地抬起头,凝神看了他一眼。感觉这个人一身的虎虎生气,人长得纹理密实,有质感,气场也强。茫茫人海中,只因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幸运地避开了再一次的擦肩而过。于是,我和他的交往就多了起来,一起喝茶啊,交换文稿啊,论诗品文啊……清淡如水,不起波澜,断断续续,延绵至今。不知是由于我喜欢他的干净坦诚,颇有军人气质呢;还是他看中我的简单质朴,没有过多的修饰与做作。也说不清缘由,只是喜欢这样略有诗性的交往——与隐秘及暧昧无关的异性友情,一如山中的小溪,浅浅的,细细的,清清的,爽爽的,给人以清风明月的空灵、秀逸之感。交往日久,对他的性情和爱好就多了一些的了解。这个一身剑气,纵情诗赋,颇有阳刚之气的警官,还酷爱槐花。他将自己的书房以“槐荫书屋”冠名,这,也是他的博客名。出版了十多本诗集等专著,其中,以《槐荫诗词》《槐荫韻集》《槐荫札记》为名的就有多本。他还写了不少咏叹槐花的诗词——每盼青枝挂素旒,无声琴韵胜珍馐。痴吟豹尾可圆梦,馨袭书房可忘忧。养眼槐华开易老,醉心雪练吐犹遒。天公绣巧非常势,当选新芽伴唱酬。(《七律·庚寅槐花记》)。瞧瞧,他对槐花的缱慻咏叹,深情而隽永。随着对这位诗人朋友的认识逐日加深,我对槐树的认识也日益加深。在岁月深处,槐树以一种悠然的超脱和静美,豁然的修持与禅定,给我以时间之外、物事之外的点化与暗示。它似铁如墨的树干,枝桠上尖而硬的芒刺,彰显了它的骨骼密实而坚硬,一副凛然傲骨;它的叶子薄而柔,似柔弱如水的女人,婉约而轻灵;枝上发出的新叶,像刚钻出蛋壳的鸡雏,鹅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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