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新浪博客松尾芭蕉(1644-1694)被誉为俳圣。有关“芭蕉”这个名字的由来,他在《移芭蕉词》一文中写道:“当年移居此地之时,植芭蕉一株……是以人呼此草庵为芭蕉庵。”芭蕉庵的主人自然就叫“芭蕉”。俳人之首的松尾芭蕉出身在伊贺国的一个武士家庭,童年为藩主公子当过伴读,后来公子死了,芭蕉外出谋生,到了江户即今日的东京,尽管生活清苦,芭蕉对俳句的兴趣越来越浓。翻译家飞白先生介绍道,芭蕉以前,日本已有贞门、谈林两派俳谐的兴盛,贞门派兴起于17世纪上半期,主张以俗语入诗,但比较侧重形式方面的技巧,谈林派兴起于17世纪下半期,反对贞门派形式主义的束缚,主张更自由地表现生活中的诙谐,但又不免散漫流俗。芭蕉先后学过这两派,但又超越了这两派,以他孤独的心境,到大自然中去寻找对应物,以心灵与大自然交流,表现出真诚的特色。芭蕉的俳句,因其境界的幽雅、闲寂、清苦而享有盛名,这种风格也获得了“蕉风”之称。东瀛美文之旅丛书其一册为松尾芭蕉所著《奥州小道》(河北教育出版社),此书所涉中国古代经典著作和中国古典诗文典故触目皆是。仅以全书最前《野曝纪行》为例。“北堂萱草已霜枯”,译者于注中指出,“北堂萱草”典出《诗经》“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树虽无常,亦蒙佛缘,得免斧斤之罪,幸甚喜哉”,这又让人可以想到《庄子·逍遥游》中的“不夭斧斤,物无害者”;“听得猿声悲,不堪弃儿秋风啼,谁个更惨凄。”继李白、郦道元之后,松尾芭蕉对“三峡猿啼”又有发挥;“倘若扶桑有伯夷,定必漱口;倘将此处告许由,定来洗耳。”这又是用中国古代著名故事盛赞自然山水。没有一定的中国古代经典的储备,读松尾芭蕉定要吃力。松尾芭蕉为文,仿佛是写给自己看的,又仿佛是与同等水平的人交流。读松尾芭蕉,让人想到东坡三袁等许多中国古人的文章,以胸怀为大地,化语言为涌泉,或长或短,或歌或哭,全不受世俗教条之羁绊,文成法立,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得不止。芭蕉喜欢芭蕉的理由非常日本式,近乎古怪。他说,“……怀素走笔蕉叶,张横渠见新叶立志勤学。此二者余皆不取,惟于其荫翳悠闲自在,爱其易破之身。”通常的人情是爱完整、爱坚韧,芭蕉却爱“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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