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阳明病,就是有高烧,伴随着吐泻的那种,要是伤寒出现了高烧吐泻,也不妨先看看,没遇到,尽管可以暂时束之于高阁。因为《伤寒论》就是一本“临床实用手册”,就是给大家临时抱佛脚用的,用到哪儿,就抱到哪儿。暂时用不到的,就暂时往后面靠靠。实用主义万岁!卷六,是完整地讲太阴、少阴、厥阴的“三阴经”的病,现在少阴病其实很多,可以单独拎出来重点消化消化(见下文的寒咳汤条目)。其它内容嘛,暂时也可以“束之高阁”。○选择一个“跳一跳,够得着”的起点——重中之重的两道方剂——与请下神坛的张仲景并肩论道——破除对中医的迷信这么一划重点,仅仅就剩下了卷三、卷四专门讲太阳病的两章,就算是这两章,可千万别什么都看,只要一多看,包管你发晕。为了避免发晕,就要选择一个好的容易成功的开始,跳一跳就能够得着的起点。这起点非常非常地重要,俗话说:“一个好的起点,就是成功的一半。”在《伤寒论》之中,当然也就是排在了《伤寒论》最最前面的,也就是最最常见、最最常用的桂枝汤(卷二的第一个方),麻黄汤(卷三的第三个方子)开始起跳。卷二·桂枝汤方:桂枝、芍药、炙甘草、生姜、大枣,共五味。方子后面紧接着交代了适应证:“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你就冲着这八个字下手操作,这“头痛发热汗出”,相信大家不难理解,而这“恶风”,就是说“怕见风”。凡是见到了这八个字,一查“临床手册”,没错儿,就用桂枝汤。就连什么切脉啊,都可以放下不管。(按:俗话说:“心中没鬼,不怕鬼敲门。”怕见风,就是说自己已经进了风了。同样,凡畏寒者,从外应的角度看,肯定是进寒了。)出奇、出奇,原来医圣张仲景并没有交代后人,学中医必须是从切脉开始的,以切脉作为起点的!接着就能恍然大悟,原来中医的起点是一个人人都可以试着跳一跳,都能够到的起点!哎呀!这么便宜的事情,怎么早不知道啊?!也难怪清代经方大家陈修园说《医学实在易》啊!又有人说:“秀才学医,笼中捉鸡”。接着再看伤寒第二最重要的方子,麻黄汤方: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共四味药。方子上方文字交代太阳病的适应证是:“头痛发热,身痛,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同样也不需要切脉。下面再来比较太阳证当中的“桂枝证”与“麻黄证”的异同。“头痛发热”、“恶风”两者一样,是太阳证的共性部分。关键性的差异是,桂枝证有“汗出”(即伤寒虚证),而“麻黄证”是“无汗而喘”(汗未出,即是伤寒的实证)。心动不如行动:辨证清晰无误,那就“心动不如行动”,赶快去抓药吧,准没错。要是错了,那就拿医圣张仲景是问!抓回药,吃上一剂,头也不痛了,感冒好了,人也一下子轻松了。这下子感受到了《伤寒论》的威力!建立起了对《伤寒论》的信心!这时,当你积累几次的经验之后,你就可以满有把握地对亲朋好友开方下药了。包管也是一试就灵。其实,这个时候,你的中医水平就肯定已经超过了坐在医院里面穿着白大褂的科班中医师。据笔者所知,科班中医师里面,不知道是否能有1%的人,掌握了桂枝汤、麻黄汤的辨证使用。辨证施治——中医的活的灵魂:而《伤寒论》的最最起码的起点,就是“一种感冒,两种选择。”把辨证与选择的权力交给了我们自己。当然随着我们辨证能力的逐步加强,慢慢地就学会了《伤寒论》当中的若干种感冒的辨证,那你绝对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一流中医!不会辨证施治,就算是开出最正统的中药方,都不能算是中医。伤寒头痛细商量:再回头看看为何二者都会有头痛,原来是足太阳膀胱经循行经过了头顶部。故两者都会出现头痛症状。反之,如果外感伤寒数日后,头已经不痛了,那就肯定已经不是太阳证,意味着外邪已经离开了太阳经,传变到了其它经络,要从其它方面及角度来考虑了。(如阳明证是高烧吐泻症状,头绝对不会痛。又如“少阴证”条下曰:“脉细微,但欲寐,小便清长。”也没有头痛,即可用麻黄附子细辛汤。这个就是《伤寒论》里面的一个潜台词,弦外之音比放在纸面上的可能更为重要。)中医之难学,难在中医看问题,对病情的掌握与观察,一切都是在变动之中,绝对不存在一个静止的对象。也就是本文提到过的四法印当中的“无常观”。笔者当年,就是这么“提纲挈领,删繁就简”,绕着弯子抄捷径,连玩带着忽悠,用这两道方子,撬开了《伤寒论》的大门!单纯性单一的伤寒的“证”,很容易“对号入座”。甚至于不要求医生能够切脉(但对于并证,能够切脉当然更好,增加了一个条件,误诊的机会相对地就更少一些。)有时甚至于不要求患者信息的“完整性”,如在“小柴胡汤证(少阳证)”条下,医圣一连开列出了14种症状,宋·成无己注云:“但见一证便是。[3]”清·尤怡《伤寒贯珠集·小柴胡汤证九条》更注云:“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是也。”意思就是说,这14条症状,不必全部到齐,只要见到其中的一条,就可试着用小柴胡汤。[4]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有更多的症状能够对上,那无疑更是增加了诊断的准确性。若在
伤寒玩家攻关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