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围城》中,上至尊严的上帝,下到一般人的弱点和缺失都成了钱钟书先生幽默的对象和讽刺的目标。钱先生写这些人物的性格及缺失,正是暴露人类的根性弱点,使人们在笑声中认识、克服这些弱点,把自身发展得更为理想和完善。《围城》以它的丰厚与扎实为讽刺文学创造了多方面的业绩。不仅讽刺思想是深刻的,同时,在讽刺技法上,《围城》也体现了多样性的艺术景观。钱种书先生以其飘逸洒脱的文笔,确立了机智的讽刺风格,大大地拓宽了讽刺艺术的疆土。关键词围城钱钟书讽刺以往的讽刺幽默小说,或从政治方面针贬时弊,或从风俗角度拨正病态,或从心理视角展开道德批判。而《围城》在讽刺与批判的广度上,可以说是集大成者。钱钟书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聪明睿智的哲人。他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犀利目光,有一支妙趣横生,文采四溢的彩笔。《围城》所讽刺对象简直无所不包:社会的、政治的、外交的、文化的、教育的、哲学的、伦理的、宗教的、乃至于心理的、心态的、人情的等等,五光十色,包罗万象。可见,《围城》是对现代人、现代假丑恶所进行的全方位扫描,显示的是讽刺大家的风范与风度。作品中对社会、人物的讽刺绝非超然物外,或玩世不恭的。钱钟书的“忧世伤生”的态度使得他的作品尽管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却在讽刺幽默中带着一定的严肃性和社会责任感,并不流于轻浮,在作品的寓庄于谐的讽刺中,我们可以感到作者内心隐藏着的对于当时社会危机和他所描写的种种陋习的一种隐忧。他精心地描写了当时知识分子的自私、虚伪,以及找不到理想的精神的归宿的彷徨和苦闷,但是,作者并未把他们一棒子打死后又踏上一只脚,虽以讽刺的态度展示了方鸿渐、赵辛媚、董斜川等的丑处,并无害人之心之人;而对韩学愈、李梅亭、汪处厚、陆子萧、高松年等人的态度则极尽讽刺之能事,展示他们是自私狠琐、损人利己、两面三刀的可恶可憎可恨之人。可见,作者运用讽刺艺术揭示丑恶现象,具有一定的严肃性和积极的社会内容。正如张环评价《围城》,其讽刺是“嘲笑中含着辛涩,揶揄中具有深思,快感中夹杂着痛感。”钱钟书是个主体意识极强的作家。《围城》通篇采用全知观点进行叙述,同时兼以人物视角来展现心理现实,展现人物的心理和意识的流程,从而增强了心理描写的力度。叙事和叙事话语无不体现着作家的个性。《围城》的叙述话语机敏、尖刻。叙事者的主体意识十分突出,具有万能的权威性。他对自然社会、中外古今无所不知,善于利用一切机会,采用各种手段进行议论,或嘲讽人物,或阐发哲思,或说明事理,充溢着作者的思想感情。在古典小说中,叙事人也在作品中发一些议论,或赞叹或惋惜。但这议论是单一的,往往具有一种固定的模式,比如用诗词的形式劝戒读者等等,因此有游离作品之嫌,很难说与作品叙述话语水乳交融在一起。钱钟书的小说则与古典作品不同,它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小说,他能总__揽全局,具有广阔的艺术视野,能够把议论融化在叙述描写和人物刻画之中,而不是游离于其外,其议论的方式也是灵活地由叙述者的解释构成精妙的议论。钱钟书在《围城》的描写中善于探索人物的内心世界,透视人物言行举止的心理基础,而后挑开温文尔雅的面纱直揭讽刺对象灵魂的丑陋,嘲笑对象的虚假性和伪善性。李梅亭在赴大学就职的路途上所表现出的心理就很有讽刺意味。启程时,他抢着买低等船票,明明是为了自己省钱,却偏要撒谎骗取别人的好感。路途中,他因为舍不得用自己的新雨衣,便找借口用别人的伞,他带了一木箱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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