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GermanTrainingProgramforPsychodynamicPsychotherapyatShanghaiMentalHealthCenter,SeminarinMarch,2012Acting-out–BigProblemorChanceforChangeinPsychoanalyticTherapyHermannSchultz,“付诸行动”归于以下概念-移情和反移情-而这些概念随着精神分析理论和实践的发展有了很大变化。移情一开始被视作阻碍,作为一种对治疗工作的阻抗。随后被当作一种引起治疗性改变的有价值的帮助。反移情,将治疗师卷入其中,一开始被当作治疗中的限制,治疗师的盲点,但自从PaulaHeimann的文章,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利用反移情作为更深入理解患者的工具。最后,通过患者的行动将治疗师置于相当的压力之下,付诸行动意味着对界限的侵犯或甚至一种对治疗框架的侵犯,对某些患者的治疗而言,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但那些先驱治疗师譬如Winicott,Balint,Sandler,Jacobs,Klüwer以及其他人表明的那样,付诸行动或我们称之为“活化”–也能够作为更深的人格转变的起点,这就是Balint所提到的一个新的开始。,(一个癔症研究的片段,1905),这是一个对于18岁少女进行精神分析性治疗的案例,她在11周以后中断了治疗作为一种付诸行动的例子。弗洛伊德将其理解为多拉的报复,从多拉所处的立场而言,她让他感受到了她自己所同样感受过的来自K先生的那种失望,Kefather,先生,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起初对多拉有某种色情化的接触,当多拉拒绝他时,他背叛了多拉并试图是其父母相信他和多拉的故事中性的色彩并不存在而是一些美好的幻想。当弗洛伊德对此进行解释,他认为她潜藏的性幻想是为了K,多拉最终中断了治疗。通过这种做法,多拉,对记忆中基本的部分付诸行动,她真的做了拒绝他的行为,而不仅仅是告诉他自己有这么做的冲动。这是弗洛伊德第一次提到付诸行动,它意味着患者直接对某些冲动采取行动。而不是只是在治疗中提及,因此能够被理解。在那时(1899),弗洛伊德并不太清楚移情。他认为移情只是某种虚假的连接或是患者内心心理的某些虚假的联系。他并未认识到是患者在塑造与治疗师的关系(以及治疗师与患者的关系-反移情),弗洛伊德仍然将治疗师看作一个外在的观察者,通过分析患者的自由联想,重建患者的内心世界。患者的任务是用言语来表达任何出现在脑海里的东西,自由联想,而治疗师的任务是倾听,理解和用言语表达,解释他对于患者脑海中发生的事情的理解。通过接受解释,患者应当有能力纠正自己的想法和潜意识记忆,愿望和恐惧间的虚假的联系,而这会导致神经症性症状。因此对弗洛伊德而言,在精神分析中发生的只是言语的交流,精神分析导论。任何限制直接言语交流的事,弗洛伊德都视其为阻抗,即使患者保持沉默,拒绝接受治疗师的解释,这意味着他不愿意处理痛苦的冲突,不愿意去理解。在弗洛伊德的基础性文章《记住,重复和修通》(1914)中,他再一次提到了付诸行动。同时弗洛伊德清楚地看到移情的重要性:在他们指向治疗师真实的感情和行为中,患者潜意识地重复付诸行动,将某些和过去某些人的关系再次执行。这是个最重要的发现。这意味着我们的理解不能仅仅局限于患者用言语进行的潜意识和非潜意识表达。弗洛伊德(1914)认识到除了言语指向理解,还有另一种取向:就是理解患者的付诸行动。患者“不记得他所遗忘的和压抑的内容,而是把它们付诸行动。他没有把它当作记忆再现出来,而是用行动,换句话说:他重复了它,当然他不知道自己重复了什么。”在弗洛伊德的阐述中,重点还是在于阻抗:患者的付诸行动取代了意识层面的回忆和用言语来表达他所感受到的。当然这与弗洛伊德有关治疗进程的概念相关。他深深地相信治疗性改变只可能从有意识的内省,而这种意识化是和言语,回忆和解释相关的,这又是引起人格改变和修通潜意识冲突的必须前提。,付诸行动,活化和行动对话的现代概念现在我们所关注的重点和弗洛伊德有所不同,他所发现的不仅仅是一种治疗进程中的阻抗形式,通过付诸行动取代回忆,而是在于他发现除了外显记忆,我们可以通过言语来了解其内容,还存在着另一种更为基础的记忆系统,我们称之为“内隐记忆”或“动作记忆”,通过在一定情况下的表现而记忆。你们都知道创伤性体验,这就是存储在内隐记忆中,能够在某些时刻自动活化并深深影响到患者和他人的关系和互动模式。换句话说,我们的内隐记忆是一种记忆的行为和互动模式,一种客体关系的记忆模式,一种与经典性场景相关的情感状态。在心理治疗的情景中,存在非言语的(感觉和动作)治疗互动部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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