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是小记者昨天经历那一遭“晕头”事件之后,今天再次出门。八时许,骑上自行车出门,白茫茫一片的世界。雾狸弥漫,能见度不超过十米,不得不减速。真怕撞人呐,路上行人都小心翼翼的,雾里来去像是捉迷藏一般。约摸骑到十字路口了,却又看不清红绿灯,郁闷,等了五分钟,哎呀走吧,你看不见绿灯,我也看不见绿灯。我想着报社摄像的记者应该出来工作了吧,这壮观景象不拍可惜!没带相机,该死的!到报社,照例先去取报纸,回来时跟姐学一招(虽然也不值一提)———经济部的实习学姐,在给每个编辑放报纸的时候,每份报纸对半折一下,标题在上。这样小巧夺目,干净利落,以区别于看过的往日报刊。二话不说照葫芦画瓢。分报纸时,不经意间又得一惊喜,1月24日安阳晚报拍客版《雪上舞蹈》,这不是我昨天发的么,哈哈,我的那个高兴呀,拿回家收藏!嘿嘿,虽然那天我写的三篇新闻及通讯不能用,好歹照片还用了一张。不错,要是有稿酬就好了,不过冰洁的文章发了都没有,想来也没戏,呵呵。昨天下午帮郑老师算账,后来竟然意外的叫我改稿子了,高兴!可以不再当闲人了。正准备去改时,黄编辑又叫我去火车站采访。二话没有,只有遵命,拿着黄老师列的问题,揣着相机,骑着洋车直奔火车站。骑着骑着竟然骑到了易园的东门,雾太大了,我连该拐弯的路口都没看见,又走过路了,郁闷,要赶时间那。怎么办,重返回么?太远了,虽说公园不让自行车进去,我索性趁工作人员闲聊没瞅见,快速从他眼皮底下溜了进去,窃喜。白雪皑皑的公园人很少,拐来拐去终于从西门穿到了中华路上,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四十分钟后骑到火车站。不想,火车站农民工寥寥无几,我采访谁呀?转悠来转悠去半个钟头了,也没见大包小包的农民模样的乘客。怎么办?汽车站去!刚走下台阶,看见一位大伯,带着八路帽,身穿蓝得发白的旧大衣,拉着小车,里面两个行李袋子,很脏,也许是目标。我赶紧跑上前:“大伯,您好,您这是去哪呀?是回家?还是出去干活呀?”大伯仔细的看看我,看到记者证以后,认真的说:“我不去打工,我要上访!"啊?我,我今天是来采访返乡农民工的呀,我面露难色。正想着,大伯又问“你能替我解决问题么?他们把俺儿子害了,弄成神经病了......”“我,我,好吧,您到底遇到啥事了?你去哪里上访呀?”“我要去郑州,这里的政府不管,俺要找他们去”这事可是不小呀,以前总是听人家说上访,上回去北京时路上听说许多上访者都被打了,根本见不到政府。我的心马上紧张起来!“您别急,上访很危险的”“危险也要去呀,没人给俺做主呀,我儿子被人打了两针毒药,没有药死呀,变成神经病了”“谁打的?咋回事,为什么?是民事纠纷么,去找当地那个民事局解决了么?”“这可是刑事案件,把人致伤致残,属于刑事。俺乡政府都不管,俺跑到北京,钱也花了,人家说先让当地解决,安阳不管,俺就去郑州呀,事情是这样的..........”说着说着老汉早已两眼泪汪汪,那眼睛里充满苦涩和难受的心酸。我扶着他让他别难过,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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