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尽琵琶只为情----《琵琶行》声情艺术拾零湖南浏阳九中张国光410325白居易被贬谪江洲,心情凄苦,琵琶女红颜远逝,孤寂凄凉,在苍茫暮蔼里,秋声悲壮,萧条落寞,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一曲琵琶,“直欲摅写天涯沦落之恨”(洪迈)“借以为题,发抒其才思”(赵冀)。以有尽之声,传不尽之情。一是用语言的声音或精妙的比喻直接模拟音乐,以此传情。如用“弦弦”、“声声”、“嘈嘈”,“切切”等重音字;“嘈嘈切切”、“大珠小珠”等叠语,“间关”、“幽咽”、“呕哑’、“嘲哳”等双音叠韵词来增加音乐性和节奏感,在听觉上给人以悦耳之感和真实的音乐美。而一连串的精妙比喻更表现出了音乐的复杂性与多面感。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用“急雨”比琵琶乐声的繁密;用“私语”比其幽细,形成了鲜明的乐感对比。“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更是恰切不过地表现了琵琶弹拨乐的音响效果,清脆错杂而又不失婉转和谐,给人一种珠圆玉润之美。“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忽而轻快,忽而冷涩,表面流利的乐声表达的却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暗流。“银瓶乍破水浆进,铁骑突出刀枪鸣”,则表现了乐曲的激越雄健,不可遏止。这些比喻,都是用具体的,现实生活中可听可见的事物来表现难以捉摸的乐曲。化无形为有形,变抽象为具体,使读者能区别音色、音调的变化;感受旋律,节奏的快慢。在正面描写中,诗人主要是突出这两点,从“弦弦掩抑”的徐徐开始到“嘈嘈切切”的众音繁汇,从“间关莺语”的流利幽细到“幽咽泉流”的悲恸抽泣;从“铁骑突出”的疾雷破山到“四弦一声”的终曲,整个正面演奏过程,弹出了作者心中“声声思”“不得志”“无限事”,听来怎不泪湿青衫!。二是写娴熟的动作技法,加深读者对音乐的感受,激起情感的共鸣。如“转轴拨弦三两声”的试弦调音的准备动作;“低眉信手续续弹”的自然而雍容的情态,都表现得恰到好处。写弹奏中的指法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四个动作是那样连贯,又表现得如此清楚,而且还具有“轻”、“慢”等程度上的区别。结束时的动作是“收拨当心画’,一“收”一“画”,干净利落。这些细腻而生动的描写,既表现了琵琶女的高超技艺,也表现了作者非凡的音乐修养。“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好听琴》)对于琵琶乐,他曾不止一次描写过。在《五弦》、《五弦弹》中,诗人对这种形如琵琶的五弦琴的描写,正是《琵琶行》中“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东船西肪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感情基础。由此可以看出白居易对《琵琶行》的创作是经过了一番探索和酝酿过程的。从而达到了深刻体会音乐的丰富内涵,以高超的艺术描写而唤起了读者感情的共鸣。三是借共鸣之情,巧妙而完整的表达了作者的主观情意。如先声夺人的“未成曲调先有情”;产生共鸣的“满座重闻皆掩泣”,都是以情绘声,写欣赏者的感情变化。再如用无声写有声的“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东船西舫悄无言,惟见江心秋月白”,则是用休止时的余韵强调乐曲效果的描写,表达了一般人心中所有,而笔下所无的感受。这种静场,也是欣赏者的感情变化,只不过它不是赞叹不已,也不是狂热鼓掌,而是全部感情都被吸引到音乐之中,是一片陶醉后的沉默。声停之处情更深,具有深厚音乐美学修养的白居易是深谙此中之味的。“弦凝指咽声停处,别有深情一万重。”(《夜筝》)这可以说是音乐演奏中的辩证艺术,只因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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