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饮酒》组诗、玄风与艺术人生——兼论陶渊明的人格探索及诗风特征李展1(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05级博北区95#-301200433)[摘要]《饮酒》是陶渊明的重要作品,文章通过解读文本阐释了陶渊明的人格探索过程,与魏晋玄学的发展密切相关,并达到了魏晋人性的极致;同时,当他以诗歌反映这种人性探索的时候,终于达到了人生艺术化的极高境界,具有重要的现实借鉴意义。[关键词]陶渊明;《饮酒》;魏晋玄学;诗化人生(一)《饮酒》是陶渊明著明的一组诗,共20首,然而直到现在我们也无法确切知道这组诗写作年代的问题。其说大约有如下几种说法:一,元兴二年癸卯,403年说;二,元兴三年甲辰,404年说;三,义熙十年甲寅,414年说;四,义熙二年丙午,406年说;五,义熙十二三年说,即416-417年说。[1]p212这些说法各有自己的依据,一时难以核其基准,如果就403年的说法,那么陶渊明的实际年龄在39岁,龚斌先生的《陶渊明年谱简编》采取诸家之说,而判定为48岁,即最后一种。这样可以发现,他们各种不同的说法的差距几乎竟达到十年。①平时对于陶诗《饮酒》的学淡冲和的气象云云,研究深入一点的往往结合魏晋玄学,说一点概况,讲一点生存的痛苦,但有的研究学者指出,《饮酒》具有个体存在的本体论性质,[2]这自然已经非常深刻,但又仿佛过分,因为《饮酒》不过一种道具,实现生命存在的手段而已。这些都不能令人满意。吴瞻泰《陶诗汇注》卷三引汪洪度曰:“二十首总冒,却从达观说起,可见非胸次豁达,不得轻言《饮酒》也。”[3]p214而方东树《昭昧詹言》卷四:“言不必撄情无常无定之衰荣,惟知其古今皆若此,故但饮酒可也。以衰为主,以荣培说,其理乃显”。[3]p214但是,汪氏的论述并不符合陶渊明的情况,实际上,在明代袁宗道探讨陶渊明的性格特征时,就指出陶渊明的性格狷狭,与时忤逆,假若不退耕栖隐,根本就不可能生存下去,言下之意,陶渊明决非胸次豁达之人。[4]p23而方东树的观点在于通人达士不必在意古今衰荣无常之变,唯有如此方知《饮酒》之趣,而乐天知命,但是,陶渊明恰恰对于衰荣非常在意,努力想得到解决问题的答案。如果综观《饮酒》这组诗,我们发现,《饮酒》的陶渊明只是外表平淡冲和,但也并非“猛志故常”,而是处于深刻的心理解构、人格转型的探索时期,处于矛盾而渐趋稳定的过程形态。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识,陶渊明的思想认识这时一直处于变动状态,“疑”的观点成为他的认识核心,而“变”的方法成为他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整组《饮酒》诗就是诗人借酒论道的自我解脱产物,有着深刻的社会、文化、心理的演变轨迹,体现的正是魏晋时代的知识分子的精神出路问题。其实,《饮酒》的序言明确指出,“余闲居寡欢,兼比夜已长,偶有名酒,无夕不饮。顾影独尽,忽焉复醉。既醉之后,辄题数自娱;纸黑遂多,辞无诠次。聊命故人书之。以为欢笑尔。”无论如何,我们无法回避其中强颜欢笑的悲哀,秋夜已长,偶有名酒,借以销哀,如此而已,哪有半点豁达之意!但是同样我们无法回避的是,陶渊明的理性精神的强大,他分明意识到人生的悲剧性,已经落入无可奈何之境,惟有借醉可以泯忧。这种人生探索,属于精神性质的,只有自己明了其它荒诞性质,任何别人都无法代替而实现自己。于是,在陶渊明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哲学家的影子,但是陶渊明的可贵之处在于《饮酒》与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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