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胡治兵语录》蔡锷《曾胡治兵语录》分将材、用人、尚志、老实、勇毅、严明、公明、仁爱、勤劳、和辑、兵机、战守等十二章,系统地反映了曾国藩、胡林翼的军事思想。前十章围绕置将、整军、训练等,论述治军中的种种问题;后二章则专门论述战略战术中的一些重要问题。《将材》一章,要紧论述高级将领应具备的一些差不多素养。大伙儿明白,曾、胡兴兵之日,正是晚清政治最腐败的时候。社会上的腐败风气早已渗入军队,当时的官军八旗、绿营,将帅贪鄙,士兵离心,军纪松弛。在太平军面前,官军不堪一击,屡战屡败。针对这种局面,曾、胡认为,用兵须先治兵,治兵须先治将。他们一再强调,“天下强兵在将”,确实是那个意思。从《将材》看,曾、胡治将,又首重选将。他们要求将领除了具备差不多的军事才能外,还必须“才堪治民”,可谓文武并重、德才兼求。而在众多要求中,又最重道德品质,即心须“有良心,有血性”。曾、胡对中下级军官的选拔也同样重视。胡林翼讲:“营官不得人,一营皆成废物;哨官不得人,一哨皆成废物;什长不得人,十人皆成废物。”从《用人》一章看,曾、胡对中下级军官虽重选拔,但更重培养。他们一再强调,用人不可求全责备,而要善于用其所长,并在实践中对之进行培养和熏陶。《尚志》、《老实》、《勇毅》二章,差不多上讲军人的修养和素养。曾、胡认为,做人要有远大志向,做军人也要立志高远、淡泊名利。胡林翼讲:“方今天下之乱,不在强敌而在人心。”本着如此的认识,曾、胡指出,治理军队应该先治人心。曾、胡认为,军人做到老实质朴,这不只是一个个人修养问题,而且是一个直接阻碍到战争胜负的关键性问题。在论述勇毅时,曾、胡尽管也专门注重不怕死的精神,但并不欣赏匹夫之勇,而是提倡一种具有浩然之气的“大勇”。《严明》、《公明》、《仁爱》、《勤劳》、《和辑》等五章,差不多上讲练兵、带兵的方略和原则。曾、胡认为,赏罚严明、军纪整肃是克敌制胜的保证,必须使军队做到“号令未出,不准勇者独进;号令既出,不准怯者独止”。又讲,将帅身居高位,掌握军中生杀大权,做事应出以公心;应以仁爱之心带兵,使士兵有军营为第二家庭的感受。曾、胡指出,行军打仗,经常会遇到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军人只有时刻勤于训练,才能克服这些困难。当几支部队联合行动时,必须号令统一,团结协作。胡林翼讲,“为大将之道,以肯救人固大局为主”。《兵机》、《战守》二章,所论多与用兵谋略和作战攻守相关,集中反映了曾、胡的战略战术思想。曾、胡论兵,主张慎重稳重,一再强调,假如没有做好预备,决不轻言出战。他们特不强调运用士气,讲究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在攻守作战方面,则极重主客之讲,力求掌握战争中的主动权。论防守时,强调操纵重点,选择枢纽之地厚集重兵把守。曾、胡还指出,兵机是时常变化的,作战时必须“奇”“正”相辅,灵活应对。胡林翼讲:“荀悦之论兵也,曰权不可预设,变不可先图,与时迁移,随物变化,诚为用兵之至要。”从《兵机》、《战守》二章能够看出,曾、胡善于将古代军事理论的精华,灵活运用于战争实践之中,并能依照新的情况提出新的解决方法。因此,曾、胡的战略战术思想既有继承,又有创新,在近代军事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蔡锷在每章之末,都附有一段简略的按语,或对本章大意概括归纳,或对曾、胡言论加以评述,或借题发挥,阐述自己的军事思想和对时局的看法。尤其是在第十一章、十二章的按语中,蔡锷依照新的时代特点,在战略战术方面提出了许多重要的见解,并对曾、胡的某些言论做了修正,专门有参考价值。全文及大意序第一章将材带兵之人,第一要才堪治民,第二要不怕死,第三要不急急名利,第四要耐受辛苦。治兵之才,不外公明勤。不公不明,则兵不悦服;不勤,则营务巨细,皆废弛不治,故第一要务在此。不怕死,则临阵当先,士卒乃可效命,故次之。为名利而出者,保举稍迟则怨,稍不如意则怨,与同辈争薪水,与士卒争毫厘,故又次之。躯体羸弱者,过劳则病,精神短乏者,久用则散,故又次之。四者似过于求备,而苟阙其一,则万不能够带兵。故吾谓带兵之人,须智深勇沉之士,文经武纬之才,数月以来,梦想以求之,焚香以祷之,盖无须臾或忘诸怀。大抵有忠义血性,则四者相从以俱至;无忠义血性,则貌似四者,终不可恃。带兵之道,勤怒廉明,缺一不可。(以上曾语) 求将之道,在有良心,有血性,有勇气,有智略。天下强兵在将。上将之道,严明果断,以浩气举事,一片肫诚;其次者,刚而无虚,朴而不欺,好勇而能知大义。要未可误于矜骄虚浮之辈,使得以巧饰取容,真意不存,则成败利钝之间,顾忌太多,而趋避愈熟,必至败乃公事。将材难得,上驷之选,未易猝求。但得朴勇之士,相与讲明大义,不为虚骄之气,夸大之词所中伤,而缓急即云可恃。兵易募而将难求。求勇敢之将易,而求廉正之将难。盖勇敢倡先,是将帅之本分,而廉隅正直,则粮饷不欺,赏罚不滥,乃可固结士心,历久常胜。将以气为主,以志为帅。专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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