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大地之蜜来了又去]大地裂口了萧红读后感谁能绘得萧红影?这是聂绀弩先生悼念萧红的诗句。它道出了一个寂寞的、难以命名的萧红。这也是所有萧红传记作者都要面对的提问。现代中国作家中,萧红有着哀婉的生命历程和卓异的成就。她独特的文学风格和经验抒写,构成一曲天真与经验融合的哀歌。在乱世中,天资聪慧的萧红很快通过时代风尚获得启蒙,同时,她也用自己多舛的命运换来的人生体验审视着一切启蒙。女性对世界坚定的不相信、绝望和爱惜在她身上交织为一种特殊秉赋,推动她漂泊人间。由此激发的内在力量,像一把利剑,让她对世界人生的体悟如此深入,以致她非写下它们不可,否则就难以化解这种力量的汹涌冲击。所以,她的写,都十足地缘于她真正体贴到的一切,她的作品也因此获得了独特的天真。纵观萧红的写作,她没有像同时期许多作家那样,过多地受时代大话的牵引,过分地沉迷于精英意识以至浮华。即使时过境迂,在这个杰出而不幸的女性对世界的描绘中,我们仍然可以既宏观地看到历史新旧裂变中无可挽救的个体悲剧,又微观地看到人面I临的诸多永恒困惑。其中饱含着她对一切生命磨难的同情,也展示了她那柔韧的心灵划过人间留下的亮色与伤痕。可以说,当一个沦于动荡世界的女性深刻感到自己的处境,并如擒碧海之鲸般写下它们时,她的写,必将因深刻的生命感而重新凝聚起被时光之沙稀释的永恒性,她抓住了那些蛰伏于生活混沌中的词语黑匣,将人生中拥挤的苦乐挽留于其幽微之境。萧红写出了两种文学:一种可以让那些在时代大话鼓励下摇旗呐喊的同行们引为同好,另一种,则留给了后人――如今,随着历史背景被抽走,许多文字消失于时间的茫茫大荒,而萧红的文字却依然主动照亮着各种目光的淘洗。连我们都可以隔靴搔痒地提问:面对萧红的作品,哪个时代能宣称更理解萧红?而正是背负着这样的疑问,林贤治先生新著《漂泊者萧红》,让我们又见萧红影。在林先生娓娓讲述中,时间的积尘被缓缓拂去,萧红以不同于以往的形象款款出现。林先生此传立意甚明:几十年来,历史翻云覆雨,巨变的中国社会所导致的真实空缺加速着修辞的变幻,不断地改写着往昔和未来。而萧红孤绝如故。于是,他力图细腻地呈现着萧红的孤单。我们可以在传记中深刻地感受到,她生前是孤单的,这不是深闺中的孤单,也不是英雄的孤单,而是一个受了独立生命意识蛊惑的平民女性在广阔人间漂泊的孤单,一个热爱自由和飞翔的灵魂在广大男性的呐喊和吆喝中的茕茕孑立。她从无数受难的女性中艰难地站出来,以罕见的勇气来抵御这一切,她在左顾右盼中拿起笔,以坚定的书写来祗牾世界对自己的否定――因为她一经启蒙,就如此深刻地体悟到了这种否定无所不在:来自男性的、来自革命的、来自同行的、来自时间的、来自生计的……虽然它们有时如此甜蜜,如此具有诱惑。林传中也不断折射出,萧红死后是孤单的。所有加诸她身上的荣誉和描述,不过是聚集在一个名字周围的误解的总和。惟有她的作品一次次颤抖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读者手中,那些文字中凝动的生命细节,像一个个经受了腐蚀而依然跃跃欲动的雕塑,放射出的生命力让无数脑袋读罢凝视窗外,在某个浩渺虚幻的时空洞穴进入她的文学世界,重新回到因她而存活的“呼兰”,回到那个至今循环如故的“生死场”……进而诱惑着人们在时间的墟烬中,捡出余温尚在的只言片语,还原这文字世界的创造者,还原那被装进文字之前的世界的无边景象,就像人们在自己身上寻找神灵的模样一样。就这样,萧红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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