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宝黛爱情”——忆黛玉一份痴心,两份遗恨;一腔真情,两份悲怆;此生只为还泪而来,含恨而终也只因泪尽而逝;姻缘天定,终有命无运;神瑛绛姝,终两处凄凉;不知“木石前盟”是否篆刻于三生石上,残存风中,“金玉良缘”但愁无月之圆润白华,终陷阴霾。事已至此,只余叹息,更有侥幸,幸是没有来世让他们再续前缘,否则,在那份破碎的美丽之中便嵌入了今时矫情和虚枉,岂不悲哉痛哉?偏是那份真性情在今时一如天上明月,熠熠灼目,令后人瞻仰而终不可及!“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泥淖陷渠沟”脂砚斋评中黛玉那高洁不与世俗之人同流合污的孤傲性情昭然纸上,比起妙玉,她多了份调皮,敏感的灵动,比起宝钗,聪颖灵慧中多了份清逸脱俗,之所以将三人作比,至是此三人性格中有相同的因子,妙玉的僻傲自许,目下无尘,潇湘子是比之而不及,毕竟妙玉是“出世”之人,骨子里本就有种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的飘然若仙之气。而与宝钗作比,恰是她们的才情相当,都为众钗中尤为出彩之人,而文风迥异,性格也大相径庭,以致后有人解读《红》中说,“钗黛合一”,便立即有人出来指正,“合一”不得,此两人性情如泾渭之水,一清一浊,更明说是真性情对之假道学,率真无邪对之心机老到,这或许带有强烈个人主观色彩,对宝钗的评价过于直白露骨的贬斥,但我们亦可从中看出钗黛性格的迥异之处。蘅芜君诗文的含蓄温厚,恰有潇湘子诗文的毓秀灵动来匹配,两者都可谓写尽风华,各有千秋,就连海棠社社长李纨都感叹日“若论风流别致,自是这首(黛诗),若论含蓄雄浑,终止蘅稿(薛诗)”,且潇湘子的“嘴尖心细”,蘅芜君的“随分从时”,也自是性格迥异之外在表现,但其三人才华横溢,彼此之间亦多有惺惺相惜之情在文中也有提及,第七十六回栊翠庵续诗完毕后黛湘二人告辞,“妙玉送至门外,看他们去远,方掩门进来”。寥寥数笔,便勾画出倚槛凝眸的仕女图来,事实上,第四十一回贾母带众人离开栊翠庵时,妙玉的表现是“亦不甚留,送出山门,回身便将门闭了”。两相比照,不难看出三人之间的彼此欣赏!但三人秉性的根本差异也是有目共睹,妙,钗在为人处世中多有遮掩,唯“颦儿”总能率性而为,嬉笑怒骂顺乎天性。此为珍贵值得追忆之处。当时的贾府,虽说还是“白玉为堂金做马”,但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在“冷子兴演说荣国府”一节中,就曾直截了当地指明此家族是“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尽上来了。这还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谁知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如今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冷子兴所言无不堪称精辟独到,一针见血,我们且不论他为何会有此番言论,他的评论是否有理有据,但我们结合当时没落的封建社会,腐朽的封建制度,我们便知这绝不是空穴来风,就连身为荣府“四大小姐(元迎探惜)”之一的探春在“惑奸谗抄检大观园”中一节中感慨“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可见,不论是旁人眼光还是自身所感,都在诉说着这个所谓“钟鸣鼎食之家”繁华背后的颓唐与没落,因此,在这个封建社会末世、封建贵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政治大背景下,贾、史、薛、王四家的联姻便也是情理之事,但为什么贾母相中的准孙媳是宝钗而不是黛玉呢?如果从贾母宠爱两人的程度上看,钗黛二人是不分伯仲的,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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