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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实验
许多年前,当我和心理治疗专家蒂菲丝
布兰登一起工作的时候,她向我介绍了她的
“临终实验”。
她让我尽可能逼真地想像我临终时的情
形:我躺在床上近乎奄奄一息,用心灵邀请那
些对我很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和他们道
别,大声说出我想倾诉的话语。
当我倾诉之时,我发现我的声音开始哽
咽,泪水涌上眼眶,一种失落感袭上心头。我
并不是在悲叹我的生活,而是在为失去的爱感
到惋惜。这个实验以虚拟的方式让我体会到了
爱与心灵的交流。
从那一刻起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生命中重
要的,但却失去的东西。例如,对孩子们的那
种奇妙的情感虽然蕴藏在内心深处,然而却疏
于表达。
当实验接近尾声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的情绪,大哭起来。但是当我平静下来,一件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明白什么事情对我
来说最重要,什么人是对我有价值的人。于是
我理解了乔治巴顿将军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死亡远比生活要刺激得多。”
从那天起,我发誓决不失去任何机会,再
也不把话埋在心底。我珍惜每一分钟的时光,
就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临终实验”改变
了我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因为我领悟了其中的
精髓:我们不必真的等到临死之前再去做想做
的事情,我们随时都可以创造自己想要的生
活。
几年之后,当我的母亲在图森的一家医院
中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冲到她的床边,握着她
的手,一遍遍重复着我有多爱她,而她也是多
么的爱我们。最后,当她离开人世之时,我悲
痛欲绝。几天之后,我才发现,母亲留给我的
所有宝贵的东西都已经溶入我的生命,作为一
种爱的精神而永存。
一年半之前,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就
开始给他寄信,写诗,赞美他对我的生活所做
的奉献。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由于受到
慢性病的折磨,会见亲友也受到了限制。然
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他可以读我写的那些
信和诗。一次,当他收到我在父亲节寄给他的
诗之后,打电话告诉我,“嗨,我觉得自己是
个挺不错的父亲。”
诗人威廉布莱克告诫我们不要给自己的
心灵上锁。他说:“当心灵被锁在岩洞中,爱
之花将在地狱中生根发芽。”
假装自己不会死去,会妨碍对生活的享
受。就像如果篮球运动员认为比赛会无休止地
进行下去,那么他的斗志就会松懈下来,而整
场球赛便会变得索然无味。没有结局,便不是
比赛;没有意识到死亡,便不会明白生命有多
么珍贵。
然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包括我自己)都不
自觉地把生命当作一场没有结局的游戏。我们
总是计划在某一天我们要干一件什么大事。我
们把人生梦想置于浩瀚大海中的一座小岛之
上,丹尼斯韦特利称之为“某天岛”。我们发
现自己总是在讲,“某一天,我会做这个”,
“某一天,我会做那个”。
不要等到真的快死的时候才去面对死
亡。事实上,清晰地想像一下自己的
临终时刻会创造出一种相反的感觉
重生的感觉降临了而这种无
畏的精神恰恰是自我激励的第一步。
诗人阿娜伊丝尼恩在她的日记中写
道:“真正地活着的人,是不怕死
的。”
正如巴布狄伦在歌中所唱的那
样:“人们不是在忙着降生,就是在
忙着死亡。”
)
保持饥饿
年,当我和阿诺德施瓦辛格在亚利
桑纳州德克郡的双树饭店共进午餐之时,他还
没那么出名,饭店中没人能认出他是谁。
当时他正在城里为他和杰夫布利茨、莎
丽菲尔德合作的新片《保持饥饿》做宣传,
那部影片票房表现平平。当时我是“德克郡公
民体育专栏”的撰稿人,我的任务是通过对阿
诺德一整天的一对一采访为我们的星期日特刊
撰写一篇人物专访。
我对他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他将来会成为
一个大明星。当时上司让我用一整天的时间和
他呆在一起,这是工作任务,我不得不接受。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当时我的态度很不以
为然。
那天最令人难忘的事情发生在共进午餐
之时。我一边吃一边采访笔录。突然,我问
道:“现在你既然已经完成了塑身计划,接下
来打算做什么呢?”
他以极其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讲述一个平
淡无奇的旅行计划一样告诉我:“我要作好莱
坞票房冠军。”
我惊呆了,怀疑他是否是在开玩笑。因
为,当时他的体型根本不像我们现在看到的那
么健美和修长,他整个人就像吹起来一样,壮
得像座小山。
他在第一部电影中并未显露出什么才华。
相反,他的奥地利口音以及笨拙而鲁莽的举止
使观众大倒胃口。然而为了不失礼节,我尽量
装得像他一样平静,继续问道:“那么,您计
划如何成为
自我激励的100种方法 (修订版)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