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人,作为一种有自我意识的动物,不可避免地会在人生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场景中忽然间脑海中冒出这个问题:我是谁?当然在你之前肯定有无数的先哲乃至普通人都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古老得不能再古老得问题。有我自然有其他人,所以我是一个有群体意义的词,没有他人,就无所谓我,我是一个与他人有差异性的个体。当原始社会的某个祖先在刚吃完一起打来的野兽后,打个饱嗝,忽然心血来潮,离开正在打呼噜的族人,走到河边,看着月亮,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个问题,关于自己是谁的问题。而几万年后的你吃完饭后无所事事也对着月亮想着同一个问题。这可以说明两个点,一是“我是谁”这个问题关乎人得本质,是自从具有社会意义和产生自我意识以来的所有人都困惑的一个问题,无论文明如何发展,科技怎样发达。二是像这种问题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想的。而哲学最早就是产生于古希腊的贵族,那种靠奴隶养活什么事都不干的人的无聊中的。那么,我到底是谁呢?显然名字只是一个称谓,一个符号,一个标记。首先我是跟我有关的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是父母的儿子,朋友的朋友,同学的同学,老板的职员,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网,我像一只蜘蛛吐丝织网,并借这张网证明我的存在。不仅证明了我的存在,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我的性质(根据关系的差异性)。《惊心动魄》里一群无良的社会心理学家让女主角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当然不是女主角变了,是她的社会身份以及社会关系完全和另一个人完全互换了(她认识的人都是社会心理学家安排的,所以这点容易办到),所有人包括她老公都把她当做另外一个人,她的心理拼命挣扎,但理性与自我终于渐渐在强大的社会认定下几近崩溃。最终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靥。这说明一个人的自我意识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别人对他的社会认定,后者有时甚至会对前者产生很大影响。这是从外在来看的。从内在看,记忆显然在“我”的构成上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是我所经历的事与时间的总和。我包括了我的历史。《我是谁》中成龙失去了记忆,他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他迷茫而痛苦,于是踏上了寻找自己的道路。过去的每一件事都是你成为现在的你的因,所以勇敢地面对过去是明智而必须的。从这点上我们又可以收获一个道理,就是虽然我们是三维动物,但我们应该四维地看待其他人,把时间也加上(当然不会像四维空间的观察者一样把人看成虫子),这样能让我们更客观地更全面地,也更接近本质地了解其他人。我也是我的需要的总和,很多东西被我所需要,很多不被我需要,这种需要连接了我与这个世界,也因为需要的不同证明了我与他人的差异性。认为需要是人的术质是马克思始终一贯的一个基本思想。马克思说:“我们劳动满足了人的错要,从而物化了凡的本质,又创造丁另一个人的本质的需要相符合的物品。”“人的每一种活动和特性,每一种生活本能都害成为一种需要。”“他们的需要即他们的本性。”社会中,人人都有需要。既有物质需要,又有精神需要;既有个体需要、群体需要,又有社台的整体需要。人的一切恬动都是为了满足自己或他人、社会某种需要。因此我们可以说,需要足人的原韧的奉质。它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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