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颜之推的家庭教育思想颜之推(531年-约595),字介,汉族,琅邪临沂(今山东临沂)人。中国古代文学家,生活年代在南北朝至隋朝期间。颜之推曾著有《颜氏家训》,在封建家庭教育发展史上有重要的影响。是北朝后期重要散文作品;《北齐书》本传所载《观我生赋》,亦为赋作名篇。一、,有条件的还应在儿童未出生时就实行胎教。孔子“少成若天性,习惯成自然”;俗谚“教妇初来,教子婴孩”,便应以明白孝仁礼仪的人“导习之”。“当及婴稚,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便加教诲。”,至少有两条原因:其一,幼童时期学习效果较好,得意较大。“人生小幼,精神专利。长成以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其二,人在年幼时期,心理纯净,各种思想观念和行为习惯尚未形成,可塑性很大。,包括认真接受父母的习惯在内,能够“使为则为,使止则止”。二、,慈爱和严教结合。“骨肉之爱,不可以简,简则慈孝不接。”“无教而有爱”。“饮食运为,恣其所欲,宜诫反奖,应呵反笑。”,勤于教诲,不能溺爱和放任。“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惧而生孝。”。推崇棍棒教育。“笞chi怒废于家,则竖子之过立见。”鞭挞体罚犹如以苦药治其疾病,“当以疾病为谕,安得不用汤药针艾救之哉?”三、,切忌偏宠,平等对待子女。“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亦当矜怜。”“一言之是,遍于行路,终年誉之;一行之非,掩藏文饰,冀其自改。”“共叔之死,母实为之。”“赵王之戮,父实使之。”,意愿与效果相反,值得家庭教育者深思。四、“行道以利世”,要掌握“应世经务”的真实本领。,饱食终日,庸庸碌碌,知识浅薄,夸夸其谈,不务实学,脱离实际。他抨击了当时教育培养出来的尽是不可理事、脱离实际的人物:一类是玄学空谈家,他们虽然评古今事务,但“及有试用,多无所堪。……保俸禄之资,不知耕稼之苦;肆吏民之上,不知有劳役之勤,故难以应世经务”。另一类是死守章句的腐儒,他们整天“诵短句,构小策”,却完全脱离实际,“施之经务,怠无一可”、“问其造屋,不必知楣横而梲zhuo竖也(梲:梁上的短柱);……问其为田,不必知稷早而桼迟也”。这两类人实是废才,于国家毫无用处。,学习各种杂艺:琴、棋、书、画、数、医、射、卜等。还要熟悉农业生产知识。他特别强调要掌握一技之长,以为立身之本,所谓“积财千万,不如薄技在身”。五、。风化是指“自上而行于下者也,自先而施于后者也”。颜之推认为“人在年少,神情未定,所与款狎,熏渍陶染,言笑举动,无心于学,潜移暗化,自然似之”。家长的言行常被儿童奉为金科玉律,即所谓“同言而信,信其所亲;同命而行,行其所服。”强调父母必须加强自我道德修养。“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慎择友”,“必慎交游”颜之推说“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自芳也;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也”。一事一物,不经查考,不敢随便称呼。学习语言要注意规范,不应强调方言,要重视通用语言。《左传》“郑伯克段于鄢”故事评析公元前722年,在郑国统治者内部发生了一件骨肉相残的事件,这就是《春秋》上所谓的“郑伯克段于鄢”,《公羊》《谷梁》都提及此事,但《左传》的文字最具体精彩。姜氏厌恶其子郑庄公始于庄公出生时的难产,可是她对于共叔段,却又非常溺爱,屡次请求郑武公废长立幼,虽遭武公拒绝,但姜氏并不就此罢休,这就充分说明这个女人不仅愚蠢而且顽固。姜氏的一恶一爱,始终贯穿于矛盾的产生、发展和激化的过程,正是行文的脉络所在。郑庄公即位后,姜氏要求把制邑分给共叔段。制,地在虎牢,形势险要,姜氏居心何在,庄公是十分清楚的,当然不能允许,告诉姜氏:“制……他邑唯命”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结果被郑武公所灭,对于庄公这段话中所包含的杀机,姜氏未必能够完全参透。求制不及而求京,也在庄公意料之中,由此可见,姜氏的筹算一开始就落入庄公的掌握之中了。历史上统治者,总是把维护自己的权力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即使是母子兄弟之间,也丝毫不有缓解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郑庄公即位到共叔段外逃,共经过二十二年,这漫长的岁月,突出表现了庄公蓄谋已久,甚至连他的大臣也觉察不出其心迹,被蒙在鼓里,当祭仲提出京的制度不合规定时,庄公却说:“姜氏要这么干,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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