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宋词之美
(2011-03-29 14:27:43)
转载▼唐诗与宋词,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两座并肩而立的高峰,一座交汇着现实和浪漫,一座辉映着婉约与豪放。登高而望远,临山而探幽,无限风景,让人目不暇接,让人叹为观止,让人如痴如醉……
唐诗之美,是一种理性的美,沉淀着深邃,积蓄着厚重,凝结着辽远,负载着磅礴,是大漠里的孤烟,是长河里的落日,是客船上难眠的渔火,是山寺里传来的钟声,是海角与天涯的对接,是天长与地久的汇聚,尽管也会有碧落与黄泉的交融。
宋词之美,是一种感性的美,飞扬着轻灵,蹁跹着缠绵,氤氲着温柔,笼盖着细腻,是梧桐上的细雨,是小楼上的东风,是明月光下闪过的鹊影,是稻花香里流淌的蛙鸣,是云涛与晓雾的相连,是落红与芳草的呓语,尽管也会有乱石与惊涛的交流。
于思想主题而言,唐诗之美,多在于言志;宋词之美,多在于抒情。言志多追求气度,则豁达;抒情多讲究韵味,需细腻。豁达者则多描写让人豁达之人、事、物、景或取豁达之面,细腻者亦同。豁达者多谈理,细腻者易伤情。比如,同
是写月,唐诗中多是明月满月,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洒脱;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雅;有“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广阔;有“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的辽远;更有“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的深刻。即使有缺月残月,也是“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般的从容;也是“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样的热忱。宋词中多是残月淡月,有“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的静谧;有“好在半胧淡月,到如今,无处不消魂”的惆怅;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苍凉;有“楚箫咽,谁倚西楼淡月”的寂寞;更有“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的伤悲。即使有明月满月,也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感慨,也是“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愁思。
再如,同是写水,唐诗中的水,多是江河湖海之水,是大水,是急水,是深水,是呈现一种气魄和胸怀的水,更多的是“月涌大江流”的辽阔,是“浪淘风簸自天涯”的剧烈,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急促,是“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深邃,是“黄河之水天上来”的雄浑,尽管也有“泉眼无声惜细流”的纤细,也有“桃花尽日随流水”的柔缓。但是,纤细和柔缓背后依然是满心喜悦,满腔热忱。而宋词中的水,多是带着一种细腻的情思和愁绪的水,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的那种漂着落红的水,是“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中落满柳絮的水。多是池水,是春水,是秋水,是“池塘风绿风微暖”的散淡,是“縠皱波纹迎客
棹”的闲适,是“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的黯然,是“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的婉转,是“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的惆怅,尽管也有“千里澄江似练”的广阔,也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但是,广阔和豪放背后依旧是满心荒凉,满腹感慨。
从表达风格上看,唐诗之美,多在于直抒胸臆,兼有婉转、隐晦和朦胧之作。宋词之美,多在于婉约曲折,兼有直抒胸臆豪放之作。同样是写饮酒,无论哪种诗体,均多直白和率真之语,多以酒表现朋友之情、人生之感,读之往往让人为之动容。像唐代的诗人白居易在五言绝句《问刘十九》中说,“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孟浩然在五言律诗《过故人庄》中说,“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王维在七言绝句《渭城曲》中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杜甫在七言律诗《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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