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岁月留痕风云变换明月常在大江东去岁月留痕……两千多年前就有人吟哦出“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的强烈情感,从他彭咸之遗则中我们便稍稍瞥见岁月留痕的一线微光,他歆羡着脱俗的圣人,便会“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离骚》(屈原) 他不明白的时候,便问“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天问》,屈原的问题, 柳宗元替他答了,岁月替他答了,如果我碰见了他,我会说: “你的人生多变之春秋形成的繁华、落寞,使我看到了一颗永远值得珍藏的心,你用血泪浇铸成书,让那一抹陆离的星光从我的心弦划过,我永远地记住了”。世界之大,每时每刻岁月都要着一下笔,将曾经发生的事留下或大或小的痕迹。庄子说: “天地之无穷,人死之有时。操有时之具而托于无穷之间,忽然无异骐骥之驰过隙也。”《盗跖》虽然人生有些白驹过隙的匆忙,但我们的先辈们很聪明,那些岁月风霜会使得浪花淘尽英雄,那些传世文笔又会使得英雄涅磐重生,流芳百世,事实上,兵燹征戈留下的残垣废垒也会记录时间的痕迹,还有那么多人对着一些古董字画而把玩不休。翻开唐诗宋词,读到: “天上清光留此夕,人间和气隔春阴。”《上元应制》蔡襄(宋人)的佳句,我们便轻松地穿梭到了宋朝,体会了宋朝的世间百态,这是需要想象的,佳境比电视机还充满情趣,它留给我们的是旖旎华美的神韵。在那前一朝代,上苍眷顾了另一位狂放不羁的诗人,他云游四海,吟风弄月,得意时说: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失意时却说: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放下了一切,达到物我相忘时,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自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独做敬亭山》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口中一泻而出,岁月记住了李白,李白因而飘逸而洒脱,豪迈而浪漫。我们都知道,优雅的唐诗退幕后,接着宋词又以一种或婉约或豪放的姿态出现。它们都想争做潮流的主笔,所以宋朝是诗词交融的时代,词更显得胜一筹,苏东坡诗曰: “漂流百战偶然存,独立千载谁与友。上追轩颉相唯诺……《石鼓歌》,石鼓是很悠久的,它虽然经历风雨侵蚀知道,优雅的唐诗退幕后,接着宋词又以一种或婉约或豪放的姿态出现。它们都想争做潮流的主笔,所以宋朝是诗词交融的时代,词更显得胜一筹,苏东坡诗曰: “漂流百战偶然存,独立千载谁与友。上追轩颉相唯诺……《石鼓歌》,石鼓是很悠久的,它虽然经历风雨侵蚀,支离破碎,然而一旦将存在的东西相连,它完整了,它的传奇见证了岁月的安宁、喧嚣, 在时间的长河中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悲壮史书,兴衰的变化中,我们能说它没有留下痕迹吗? 苏东坡的遭遇,不肯成为岁月的游丝。大自然的烟雨风景,倾听“微风万顷靴文细,断霞半空鱼尾赤。是时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游金山寺》,一花一叶在他的笔下亦成诗,想着那江南深巷的小院,窗扉紧掩,珠帘低垂,幽怨的重门,谁在唱: “绛蜡烧残玉飞,离歌唱彻万行啼。它年一舸鸱夷去,应记侬家旧住西。”《次韵代留别》,朋友间情真意挚时,相赠诗文,提笔写道: “荷花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赠刘景文》,贬到潮州,离江南远时, “嫣然一笑、梧桐细雨、衰柳长堤和夕阳古道留给柳永、李清照和马致远吧!反正我要做豪放派的写实者了。“莫把幺弦拨,怨极弦难说。天不老,情难
大江东去,岁月留痕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