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读迟子建写作是生命的一种存在写作是生命的一种存在““我写作不是因为职业,而是因为我热爱写作, 我写作不是因为职业,而是因为我热爱写作, 否则不会这样费力气。可以说写作成为我生命的一否则不会这样费力气。可以说写作成为我生命的一种存在方式。种存在方式。””一个人拥有过美好的情感,他就不会害怕未来寂寞的生活。巴金在自传里说: “我写东西是为了解救自己,我有感情无法倾吐,有爱憎无处宣泄,好像落在无边的苦海中找不到岸,一颗心无处安放,倘使不能使我的心平静,我就活不下去。”以我的感性阅读,迟子建的小说大致可分三类: 第一类,闪耀童话色彩——朦胧而清新,忧伤而优美。如《北极村童话》《清水洗尘》(这两个作品以儿童、少年的眼光看世界)、《逝川》(那一尾尾放生的“泪鱼”无疑是生命承接、种族延续的意象)、《一个人两匹马》(用一生铸就的平凡之爱,朴实而真诚得叫人只想守住一方家园、锁定一个爱人)。迟子建的童年是在外祖母家里度过的。在那个广阔的空间人的感觉就很渺小。呼吸什么空气会产生什么气息,童年的经历不知不觉地影响了迟子建的写作。“北极村是我的出生地, 是中国最北的小村子。每年有多半的时间被积雪覆盖,我在那里度过了难忘的童年。我记得那里的房屋的格局、云霞四时的变化、菜园的景致和从村旁静静流过的黑龙江。”在迟子建的记忆中,有姥爷、姥姥、小舅和二姨,有终日守护着院子的一条名叫“傻子”的狗,有一位生了痴呆儿的喜欢穿长裙子的苏联老太太……于是她在写《北极村童话》时充满了幻想,完全没有感觉是在写小说,而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如饥似渴地追忆那种短暂的梦幻般的童年生活。第二类,荡漾生活气息——平和而执著,无奈而坦然。如《福翩翩》《花牤子的春天》《野炊图》,这些作品,读来就像看门前流水、听邻家故事,极其亲切又相当“耐看”“好看”。家园、劳作、亲情和善良,这样的作品,读着如偎依在冬日的阳光下,尽管檐际仍滴挂着冰水,但心头是暖和的,脚底是踏实的。《亲亲土豆》就是以如此温暖的平凡感动着我等本质上属于土地的平凡人。在中篇小说集《福翩翩》中,迟子建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个充满爱与温暖的故事。故事虽然忧伤、不幸,但迟子建讲述的时候,洋溢在人物之间的朴素的爱意,遮蔽了生活本相中的庸冗和不幸;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笃定韧性的爱,他们可以忘却了物质的贫乏困窘,沉浸在丰盈的精神收获之中,于是平凡的日子也焕发了令人神往的光彩。因此, 整本书中弥漫着明亮的暖色调。 想象在她美丽而亲切的故乡,她坐在书房里,享受窗外的山,享受月夜下泛着银色光泽的河流。她投入地写作,非常舒展,那种幸福感洋溢在她的笔尖和纸端,也洋溢在她写完后的放松。迟子建无疑是“热爱世俗生活”的。在《福翩翩》中,几部中篇都写到了厨艺, 而且不厌其烦地描写制作过程,让读者的阅读也成为享受美味的过程。“吃, 就是世俗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啊。我爱吃。有时心情不好,一顿美食就会令我云开日朗。”迟子建坦言,常常是,上午九点多开始写作的时候,她的灶上会煲着一锅汤或粥。到了下午五点,她会准时奔进厨房,边听广播边做晚饭。所以她写作的时候,晚上上床后,要为第二天构思两样东西,一个是小说的情节该如何发展,还有一个就是吃什么。“我的厨艺对我来说肯定是好的,对别人来说未必。”“而且,我在吃上,比在写作上更富于‘探索精神’,总想着花样翻新。”迟子建觉得, “吃”在小说中所起的作用,就像一个人的呼吸一样。你总不能让人物在作品中一味地谈“精神”,而不吃不喝吧?这有悖生活的常理。当然,无节制地“炮制”吃,小说又沦落为菜谱了。所以掌握好“火候”,至关重要。第三类,摇曳艺术烛光——灵异而诡谲,凄烈而惨痛。如《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几乎是个恐怖片,但有无可辩驳的现实诱因)、《雾月牛栏》(痴儿的眼神多像电影《菊豆》中的天白, 冷飕飕泛着蛇信子一般的寒光)、《起舞》(时代的推进与岁月的沉积,让灵魂在急剧的变革中如蓝蜻蜓一样幻化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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