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曾经来过
冬日下的树木,落光了叶片,光秃秃地立在湛蓝的天空下。晴朗的时日,冬天的空中,愈加空远,少了树叶的喧闹,少了鸟儿的鸣叫。有时候平静得只剩下人的呼吸,冬天特有的枯寂和苍凉,是在无形中流露出来的。
阳光甚好的午后,和友大家去郊外的山地。枯草铺成的路,松软极了。再加上经过一个早晨的暖阳照射,脚下的土地散发出友善,山路两旁的草叶,静静地。落光了树叶的树木,枝条突兀,闯进眼帘,苍劲有力。
忽然会有一只鸟窝,出现在树丫上,显得格外扎眼。鸟窝是空的,有些陈旧,留有长久被风雨吹过的痕迹。山地不是很高,树木也多是荆棘之类的。可是,有鸟窝的树木,全部是和众不一样的。它们的枝干洁净,长势也是挺拔的。看来鸟儿们筑巢,是有所选择的。
说起鸟儿筑巢的选择,比如麻雀,不住树,喜爱住在乡下的瓦片中。小燕子,喜爱住在农家的屋梁上,听说燕子筑巢是折善而居,这一家若是行善之人,便会留下。乌鸦,喜鹊,全部是喜爱在大树上筑巢,过朴素的生活。
山地上的鸟窝,不知道是哪一类鸟居住过。只是我清楚地知道,飞鸟,来过。空落落的鸟窝,在冬日之前一定是喜庆的。再过很快,鸟儿们从南方返回,这些鸟窝就会又有了生机。
“假如能够,我愿意做一只飞鸟,俯瞰大地。”友人中有些人说出了一句诗意的句子,可能是为了应景,可能是触景生情,当然了做一只飞鸟,只是一个意愿,落实到生活的柴米油盐,我们只有在大地上,踏扎实实筑造自己的巢。
对于泰戈尔的《飞鸟集》,已经读过无数遍。她说:“夏天的飞鸟,来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走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曲子可唱,一声叹息,飘落在地上。”我们全部经历过这么的时刻,一只鸟落在窗前,唱着歌。我曾和一只落在窗前的鸟,对视过,交谈过。
春天来时,那些鸟儿还记得自己的窝吗。终究它们不会像人类一样,家是永远的港湾。鸟儿们或许会落在鸟窝中,只是这只鸟窝已经不是自己当初筑造的。虽有燕子归来,旧相识之说,不过很多的鸟儿全部是伴随翱翔的进程,而析居的。
另外一个好友说:“飞鸟和鱼的爱情,一个翱翔在天际,一个深潜在水底。”多少带着点浪漫色彩,爱情是无时不在的,它写着相遇和别离,写着伤感和欢喜。就算是飞鸟爱上了鱼,那也只能是守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现实大于想象,浪漫的情怀只适合遐想。
鱼儿的同类会说:“不用理会那只鸟,它会吃了你。”飞鸟的心中在叹息:“你是一条可爱的鱼,我只想看着你游来游去,自在漂亮。”这也是现实中的爱情,不论当初多么漂亮的情怀,全部会败给生活的琐碎。爱情,它曾经来过,就是很好。
一阵风吹过,枯草作响,鸟窝如常。好像看见年少的你,正在爬上一棵大树,奔着鸟窝而去。想着鸟窝中的鸟蛋,也忘记了爬树把肚皮拉下的伤痕。灵敏的样子,是脑海中永远保留的年少模样。鸟蛋的诱惑,是少年时最大的愉快。
现在已经不再有些人掏鸟窝了,鸟儿们也不再惊慌失措,便在大地之上的树丫上,随地安居。一路走来,很多很多的鸟窝,大致形态全部是一样的,细看各有各的不一样。有的是用了枯枝,有的用了塑料垫底,有的夹杂着羽毛。
冬日的阳光。穿过鸟巢的缝隙,把光阴拉进春天里。看见了春天来时,一窝小鸟正在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我们一行人行走在大自然中,一言一语经过风的传输,会不会翻越千山万水,传给还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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