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清华园日志里的性和爱|季羡林清华园日志
季羡林先生晚年讲过句深有意味的话:“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仅此而言已颇为难得。而实际上,辽宁美术出版社2021年出版的季羡林清华园日志及其影印本则超越了这句话。季羡林先生在看到自己七十年前的日志时,喜不自胜,“有感即发,文不加点,速度极快,从文字上看,有时难免有披头散发之感,却有一个真情流贯其中,和那种峨冠博带式的文章迥异其趣。我爱上了这些粗糙但却自然无雕饰的东西。”她称这些日志是“心中毫无顾忌,真正是畅所欲言。”她这么表述日志的价值:“日志是最详细的生命的痕迹的统计。以后看起来,不仅能够在里面找到以前的我的真面目,而且也能够发觉我之因此成了现在的我的原因。”
无可发泄的苦闷
怨天尤人似乎是这一阶段的关键心理特征。她把一切苦难全部归结于她人。她陷在泥潭里,孤芳自赏,寻求着生命的出口。即使成家了,但她依旧是个少年,无助,孤傲,寂寞,压抑,唯一看得见的出口在那里:写作,扬名立万。支撑季羡林的是文人的情怀,博得功名再计较。她心里郁积着一腔怨气,困兽犹斗。内有看不见人生路的苦闷,外忧异族侵扰。家庭的双重痛苦压在心头:叔父叔母的期许和怨言,经济的拮据,懒得沟通的妻子。
无爱无性的人生,和母亲八年不得相见的苦痛吞噬她脆弱而敏感的心。能够说,这是她一生黑暗焦虑的日子,她化解的路径唯有交友,写作,读书,眺望彼岸――德国。
季羡林一生的密码全在这本日志里。她是孤独的,外面再热闹,内心是寂寞的,吝啬于感情,她处于严重的压抑中,内心奔放却冷面孤傲。她不是一个易于亲近的人,只有在安全的气氛里,她才恢复真挚的本性。
在日志开始之前,她埋怨妻子让她“得到痛苦的真味”。接到妻子有喜的信,“我简直不知道是喜是悲。”“我的思想时常转到性欲上去,我这时的心情,我个人也不能描写了,我相信,也没有些人能够描写的。”她跟家里的关系似乎很简单:“写信家去要四十元。”“今天寄家信要五十元”“过午又接家中寄来棉袍。”回济南,“和叔父一别又年余矣。”
购书占据生活的重心,歌德全集,威廉・布莱克,荷尔德林全集。她喜爱过的是这么的日子:读德国诗,做文章。连婚姻问题全部“能够马虎下去了”。
能够说,除了读外文、写文章外,她的生活很压抑。其中,性和爱的缺失令人诧异。她有关性的统计屈指可数,“早晨跑到一院去旁听Greek,只有一个女生在教室里,我没好意思进去。”日志里仅有这一条和女生的靠近,其他基础上是视觉活动,比如,燕大女生宿舍“绿叶蔓墙,真是洞天福地。”1933年4月29日,女生宿舍开放,她“尤其去看了一遍。一大半全部不在屋里。”
她频繁统计看女子篮球,“过午看足球和女子篮球。所谓看女子篮球者实在就是看大腿。说真的,不然的话,谁还去看呢?”自1932年12月1日起,14日、21日,24日连续关注女子篮球赛。“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1933年12月2日,在看完篮球赛后,这么记到:“我想,只是去看大腿。因为说到篮球,实在打得不好。”
1934年4月16日,在游历江南无锡后,她写了这么一句“这里女人很风骚”。同年5月10日,在和同学喝了几杯酒后,闲聊“从运动扯起,一直扯到女人、女人的性器官,和一切想象之辞,于是皆大欢喜,回屋睡觉。”
看电影给她某种满足,1933年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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