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说“道”和“书道”杂说
多年评书文章飙起,然细观其品、其文,类多陈词,溢美过甚。今说魏书者能和先生权量者甚稀,可谓一峰新峻。知其人而观其书,知其书再观其人,更令君信不妄虚。
余敬先生之儒心,更重她笔透老庄之迹。笔墨和物象,物象和心灵合二而一,远非几言能尽。
先生敦厚之躯,气息宏大,吐纳不凡,给人的感受是大、是稳、是厚、是重。那一挥而就稚拙纯朴的真美,有别于搔首弄姿的媚俗。
先生的行或草如同她的文诗大朴无华,确实先生是先几十年躬耕,后才有书法进入自己的文化系谱,退休后,她更是浮出宦海,沉入书海,生活在大量的古纸片中、瓦砾堆北魏瓦当研究中,更让自己的书法艺术焕发出生命的青春。
吾和先生的相识、相知、相交是因为父亲和她的“平城研究”而结缘,加之自己也酷爱文史,故我通常唤先生为叔。她不光作文、吟诗、填词、写赋、考据色色俱精,且书法、篆刻亦风格独特,加之她为人谦和,极富人格魅力。故我不光是喜好她的文赋、诗词、考辩文章,更爱先生的字,她字写的或大或小,或行或草或楷,我只能用渐入一个书法帝国的佳境来形容。
先生的书和章法是相和表里、相得益彰的。她的行草以魏碑厚积薄发,其真真是博采于怀素、张旭之美。世纪初,先生为大同日报社办公楼偶然兴发的影壁概有八尺或丈二幅,蔚为壮观,如霸如悍,可敬可惧,唯觉逸风习习,笔精墨妙,气格非凡。
通常大家时不时的那种恣肆、猖狂、张扬之态,就是忘却了老庄大道的“知荣守辱”,而先生影壁作品上的锐猛进取并未过犹不及把力量用尽,正是在书道上很好地把握了“知荣守辱”的大道。
诸君常言能知人善任则是智慧,能自知短长则是清醒。说谁成名成家,天下归心仍能淡泊自处就近乎道了,就是有了伟大的品格,因为先生从内心深处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故曰“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能够说,称呼先生为传承魏碑书的当世统领者亦属众望所归,于是乎吾自然想到老子“无为而治”中的几句:江海因此能为百谷王者,就是因为它们处于最下游,因此想身居王者之位,必须有谦卑之学。倘若诸君之身教和书艺全部做到了,就自然会书香名扬,或曰“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天下人厚爱景从,足见书品即人品。
大自信者自有虚心,有大发觉者知微末,在自然宗师之前,科学家易做而不知天高地厚的艺人书家往往易忽略这些。
不论李贽的“童心”,袁宏道的“灵性”,徐渭的“本体”,王国维的“赤子之心”,全部说的是真,是艺术的根本,老子云:“大音希声”、“致虚极、守静笃”。
古全部的彩绘、壁画、泥塑、石雕、瓦当残片摆弄多了,就自然沾上了平城研究,吾心所仪的学者、书家当属先生。说来她茹古涵今,伺墨弄砚卅多载,但她旧梦依稀的得心应手,再造自我的游刃有余。已经对平城书法艺术的当世辉煌作了最好的诠释。
天地间全部的事物全部在生发着、荣枯着,相关拓跋鲜卑民族和北魏城和云冈石窟依稀承载着对1500多年前一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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